下剩下的半碗米饭和半个馒头。
总结,又菜又爱玩,他敢创,没人敢信。哦,他这个倒霉蛋被迫体验了。
果戈里发出尖锐爆鸣:“可是阿蓝你昨晚明明看起来很舒服!”
“装的。”戚月白微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你床上说这种话吗,我还活不活了。”
想着忍一忍,忍一忍,别做扫兴的对象,结果忍到最后,一掀开被窝,全是’好不好‘。
果戈里:呜。
“最后。”戚月白一把掀开被子,忍着双腿酸痛,晃晃悠悠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菜而不自知的某人:“老子发烧了,不吃饭,给我烧水,药在行李箱夹层里,谢谢。”
暖和,他为什么暖和,心里没点数吗!
事后光洗澡不深度清理,等他想起来天都亮了,晕晕乎乎一摸额头发现自己快烧傻了。
青年明显不大高兴,但他温柔惯了,冷脸也是副不急不缓的模样,眉头轻挑,除了面色潮红外也瞧不出脆弱难受,哪像病恨了在训人,反而让眼尾无意流淌出桃色。
果戈里没说话,抬着脑袋定定盯向戚月白的腿根,肉眼可见的耳根发红。
戚月白皱眉,他睡前让这家伙给换了居家服,有什么好看的。
狐疑伸手一摸,迟钝的神经才发觉是有什么东西顺着皮肤湿漉漉滑下,水痕一直蜿蜒到脚踝处的金链,将金属表面染的亮晶晶。
经过一夜,那玩意已经完全液化。
“……”
“科利亚。”他没什么表情的开口:“你是真想死了。”
果戈里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落在地上:“我马上去!阿蓝你先好好休息!”
说完就要用居家服发动异能,结果那一小截衣角勉强塞只手,最后狼狈转圈换了带披风的衣服,才彻底离开。
戚月白很想说就他家这点面积,打开门从卧室走到客厅就可以,犯不上用异能移动,结果听着外面水壶和锅灶同时启动,又是冰箱门’砰‘的被关上的声音,然后菜刀’丁玲咣铛‘的响,气笑了。
他真是犯不上阴阳怪气,这精///虫上脑的玩意压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