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往家赶去。

打开防盗门,客厅冷冷清清的维持着上次离去的模样,没一点人气,戚月白把箱子打开,大剌剌横在地板中央,他准备先把衣服拿出来挂进衣柜,然后收拾卫生,结果才拉开拉链,动作便顿住。

瓷砖地面太干净了,哪像大几个月没人回来的样,分明是刚拖过不久,干涸的细微水痕还在。

余光撇到最容易积灰的茶几底部,竟比他走前还干净,边角也擦的透亮。

……什么田螺劫匪,干活还挺细致。

戚月白不动声色从行李箱夹层摸出水果刀,藏在袖子里。

随后拿了件衣服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嘭’

门与阻门器碰撞发出闷响,卧室同客厅情形不同,完全不是他离开时的模样,被子乱乱的堆在床头,床单上的褶皱也没拽平,说那人只是刚起身接杯水都行。

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睡他床了。

“……?”

戚月白脑子里从寄生虫电影到法制频道播再到奇葩新闻空房子被流浪汉闯入常住,再到小偷入户偷盗结果赶上封禁,户主被迫与其同居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