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麦克风没有打开,学生们的视频窗口也被缩到了最小,但裴衷还是有种在老师和同学面前干坏事的暴露感。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和豫,你别……”
废话终结于性器被包裹的温热感。
裴衷有乖乖依照练和豫的要求,定期使用上次剃毛后对方激情下单的家用脱毛仪。
没了那一大丛浓密的体毛干扰,练和豫对口交的抵触感倒是少了些。
此前练和豫从未给人口交过,含住差点把嘴角撑裂的龟头后,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做了。
练和豫回想起之前裴衷给自己口交时的经历,尝试性地收起牙齿、打平舌头,将粗长的阴茎往喉咙里塞。
结果噎得他差点把一个小时前吃的云吞面给还回去。
裴衷的双腿松松的环绕着练和豫,一只手撑在额头前,挡住自己失控的表情;另一只手则伸了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后颈,“难受的话就不要弄了。等我下课再玩,好不好?”
“小看谁呢?”练和豫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四个字,“下课我就不想玩了。”
他不信邪地托起快杵到脸上的性器,继续自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口交事业。
见深喉这一套行不通,行事灵活的练和豫迅速改变了策略。
他像吃冰棍似的,从阴茎根部的位置开始向上吸吮、舔舐;两只手也不闲着,边回忆自己的敏感点,边张弛有度地揉弄着裴衷的阴囊和龟头。
感受着眼前裴衷小腹的剧烈起伏,与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声,练和豫有些耳热。
他不自然地将跪在抱枕上的姿势从单膝调整为双膝,用衣服下摆遮住了两腿间兴奋得在浴袍上撑伞的部位。
再含入阴茎时,学习能力很强的练和豫已经比较得心应手了。
但裴衷的性器实在太长,练和豫尽了全力也只能包住前半段,舌头在此时仿佛成了累赘品,放在哪里好像都不太对。
练和豫费劲地扯着舌根往颊边肉卷,下排的牙齿一不小心磕蹭到了裴衷的龟头顶端底部,激得对方惊呼一声,一直屈着的腰不由得直了起来。
口中尝到几滴极具存在感的麝香味液体,练和豫稍微含浅了些,口齿含糊地抬头问:“痛了还是爽了?”
“舒服的……”裴衷抽了抽鼻子,手掌贴在练和豫脸颊边讨好地摩挲着,气息不稳地恳求道:“哥,你再亲亲那里。”
闷头打桩时就叫人家全名,有事相求时就撒娇叫哥哥,裴衷这小子的两幅面孔切换得自如极了。
其实裴衷已经算是冷静的了,他也是第一次被恋人口交,刺激得阴囊部位都扯着发痛了要不是前面还摆着台正在直播网课的电脑,裴衷早就失控了。
但比起肤觉之外的兴奋,心脏内部的激荡更甚。
裴衷总是担心自己表现得太过黏糊或者占有欲太强,练和豫会嫌自己太烦。
但他每次心理建设得好好的,刚想看起来稍微独立些只要练和豫一招手,裴衷一定会当场破功。
他是真没想过练和豫会主动为自己做这种事情。
这惊喜程度对他而言,不亚于米开朗基罗当场掀开棺材板要收他为关门大弟子。
快感像一剂麻药,扎在裴衷的阴茎上,沿着躯干和四肢扩散、蔓延。
腿间的阴茎似乎变成了热带雨林中印度榕树的气根,在足够湿润、温度极高的环境里疯狂地向体外生长、汲取养分;这性器又像一根脐带,紧紧将两人连接在一起、交换着热劲儿和生命力。
萦绕在鼠蹊部位的呼吸,勾得裴衷想挺腰朝身下温暖的巢穴律动,想不顾一切地冲进练和豫的喉管里、射进他的胃里,想让他一滴不剩地吞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