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被肏到支支吾吾地克制不住呻吟时的动静。
可他才刚刚得了安安静静做的指令,在练和豫的穴口处磨得舒服了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叼着对方的后颈,呼吸沉重地顶弄。
穴口处的水渍被圆润的龟性器抹开,就连那不会分泌体液的阴蒂也被蹭上了一圈亮晶晶的水光;
往回收时又总是会被翕张吮吸的阴道口黏黏地挽留一下,吞吃掉蹭过的半颗龟头。
帐篷里没人说话,交合处的闷而重的捣浆声入耳格外清晰,光是听声音,练和豫都能感受到裴衷的急切与凶悍。
裴衷干燥温暖的指腹蹭着练和豫的张合个不停的马眼与极为敏感的系带,但每当练和豫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想射时,他便会掐紧了柱身、按住练和豫的铃口,直到练和豫把射精欲望憋回去为止。
一两次还能算得上情趣,三次四次练和豫就有点吃不消了。
他伸手去扯裴衷的手,抖着酸得叫人发疯的腰眼,喘得色厉内荏:“嗯……裴衷,让我先射一次,我快到了……”
“不行。”裴衷掐着肉冠根部,掌心在马眼上打着圈磨了好几下,差点没让练和豫叫出声来,“射完你就会一脚把我踹开的,我不乐意。”
被猜到了心思的练和豫哽了一下,莫名心虚,可他的一弹匣精液实在是憋到了极限,不得不发。
“好老婆,你让我射吧……待会你可以轻轻地进去弄一次。”练和豫讨好地向后送腰,将裴衷快蹭出火也没射精动静的性器嵌在自己的穴口,讨价还价道:“但你射的时候还是得拔出来。”
“不行。”闻言,裴衷捏了捏练和豫已经有些漏精的柱身,另一只手就着少量前液,循环往复地握着对方的性器上下撸动,得寸进尺:“我要重重地弄一次,而且要全部射进去。”
如果不是帐篷的隔音实在是形同虚设,练和豫非得把裴衷骂得狗血淋头。
要面子的练和豫想好了数十种在事后将裴衷搓圆捏瘪的方法,但在当下也只能咬着牙认下了这不平等条约。
禁锢着阴茎的手松开的瞬间,练和豫便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在裴衷手心里射了个痛快。
“啊啊……”
练和豫不敢太大声,只得大张着嘴喘出气音。
待他射完时,裴衷撞开练和豫那对已经磨得熟红的阴唇,插了小半根性器进去,抵在较浅的敏感点上缓缓抽弄着。
“老公,你里面一直在发抖,好舒服是不是?”裴衷享受着性器被内壁绞扭的快意,将手心里的对方刚射出来的精液往练和豫嘴边送,“舔干净吧,好不好?”
“你大爷……”练和豫还没骂完,便被裴衷按着狠肏了几下,被干得双脚乱蹬。
练和豫后仰着脖子呵呵呼哧了好几回合,这才从险些被干得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来的状态中抽离。
他知道裴衷有时候会比较犟,偏执起来时连自己都会隐隐害怕这种时候要是给人捋顺毛了倒还好,如果练和豫硬要是对着干,最后把人惹急了被操到失禁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况且自己又不是没吃过这玩意儿。
练和豫边唾弃自己越来越低的底线,边生无可恋地伸了舌头,去卷裴衷手心里腥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