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舔干净,裴衷便给了练和豫一个奖励的吻,随即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干。
尽管自己背对着裴衷,躺在这具结实的人肉垫子上,但练和豫并未觉得好受太多。
他的双腿被从膝盖弯处捞起分开,粗而长的性器在腿心里进出毫无阻力,射过一次的阴茎更是在睡袋内胆里蹭出一片湿液。
帐篷里的温度逐渐升高,练和豫热得将双手从睡袋里探出来,按在帐篷的防水床垫上捏出掌印。
他被干得一晃一晃的,望着头顶宁静而温柔的自然景象,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听到了吗?”裴衷不满意对方的分心,用双指分开阴唇,方便潮吹的液体喷得更凶,他在练和豫脸侧耳语道:“下面一直在喷水,都有嘘声了,好响。”
练和豫被睡袋里清晰可见的、动一下便喷一股的落水声激得面红耳赤,堪堪靠着双手捂嘴,才没发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动静来。
轰隆
沉闷而迟钝的雷声从天边窜了过来,不到半分钟,噼里啪啦的雨点子便开始往帐篷上砸。
帐篷外部用的是防水保温的材料,因此雨滴溅在上面的动静不算太小。
两人的喘息声被大雨和雷声覆盖,练和豫总算放下了那双快要把自己捂窒息的手,隔着睡袋去拍裴衷的大腿,恳求道:“不要这么深,里面好酸……”
练和豫被干得有点眩晕,他本来就不太喜欢从背后来,这种被束缚在睡袋里把尿般做爱姿势快要把他插到想哭。
“马上就射了,乖乖。”裴衷低头安抚似的亲吻着练和豫的肩头,艰难地将直径夸张的龟头往紧窄的宫口里钉,“别夹这么紧。”
雷声还在继续,一个极为响亮的炸雷来得毫无预兆,吓得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练和豫抖了一下,腔道内瞬间绞到极限。
裴衷也被吓了一跳,被练和豫夹得始料未及,下意识按着人的小腹射了精。
“唔”
不成想这一下差点没给人捅哭,练和豫挺着腰喷了满肚子的精液、屁股底下更是积了一大滩飙射出来的体液,爽得他脚趾头都蜷起来了,僵着身子在裴衷身上抖得可怜。
将人从睡袋里挖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练和豫前后都流着精液,眼神更是涣散得像被操傻了似的,张着腿任由裴衷摆布。
裴衷用湿巾给对方简单擦了擦狼藉得不行的下体,捞起角落的折叠水盆和洗脸毛巾,拉开了帐篷门的拉链,“我去烧点水帮你洗洗。”
“还要漱口。”练和豫被嘴里的精液味弄得有点想吐,尽管这玩意是自己射的,但并不耽误他嫌弃。
待到裴衷出去了,一直窝在帐篷一角装睡的裴夏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舔练和豫的手心。
“你爹好凶。”练和豫摸了摸裴夏的脑袋,忿忿道:“等他睡着了你去咬他屁股!”
裴夏僵了一下,随即极其浮夸地伸了个懒腰,装作困了的样子窝进练和豫怀里,不多时还真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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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刚抱着水盆赶到天幕旁,正好赶上秦文瑞从车子后备箱往下搬水。
他搭了把手,两人窝在露营椅里安静地等着水开。
凉水烧开总得有个过程,而且大半夜起床烧水,怎么听怎么奇怪。
秦文瑞总不好说自己是烧水是为了清理事后现场和被自己弄得惨兮兮的老婆;
而作为男人,在裴衷刚靠近时,秦文瑞就闻到了对方身上那股还没完全消散的性事味道,这更令他有种误入好兄弟打炮现场的尴尬感受。
他只能没话找话地先找了个话头,朝裴衷解释道:“我们俩晚上饿了,想煮个泡面吃……你们呢?”
裴衷那在除艺术创作、拐练和豫上床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