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剩下他俩随便在商场里找一家火锅店解决晚餐。

“不是，”方宁见他郁闷，只好捂住嘴再笑，否则显得自己太不给他面子，“我以前看新闻，看到一些人被骗几万十几万的，心里觉得奇怪，如此容易上当受骗，这样的智商到底是怎样挣到那么多钱的！今天见到许教授，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能当下脑子一热就这么办了，感性一时占据上风，把理智压到下面去。

“那方小姐今天真是最大的赢家。”许立言说。

毛毛熊得到了，心情也变好了。

不管过程如何，反正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谢谢你。”方宁忽然正经起来，真诚地对他说，“有你在真好。”

看着她终于扫去阴霾，许立言点头，“知道就好，所以能够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吗？”

方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毕竟人家为了哄她开心实实在在地花了钱和心思。

“我想辞职，最近都在忙着投简历，找工作，有时准备去面试什么的，所以就没有空。”

“为什么？不是说程氏待遇比别人高一大截吗？”据许立言所知，很多人想进去都不行。

之前她还说好日子才刚开始，不会轻易辞职的，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又是因为那个司草？”他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