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原因吧，”方宁思考了一下，“主要也想靠自己正经八百地找一份工作谋生看看。毕竟没有实力却硬走后门进程氏多讨人嫌啊。”

她知道在公司不受欢迎的点在哪里。

尤其是赵虹高调的偏爱，程景司毫不掩饰的厌恶，方宁一进入程氏就注定成为众矢之的。

“这叫那什么……自我觉醒？”许立言找不到形容词。

“觉醒什么！”一想到最近的遭遇，方宁委屈起来，“白日梦还没做完就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她也想像个女主角那样，坚韧不拔，离开是非之地后开启一段开挂人生，然后啪啪打脸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人！

光是幻想就觉得爽！

然而现实是

“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工作，”她摇头，“许立言，你是学金融的，拜托老实告诉我，现在市道真的那么差了吗？”

“不是太好，但也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他抬起手撑住自己的脸看她，“你面试很多家了？”

他觉得就业岗位还是有很多的，就看每个人的自我评估如何，无非就是想不想，值不值，配不配。

“十来家吧，一定是我太差劲了，连面试电话销售也说我不合适。”说到最后，方宁声音压低，生怕被别人听到她如此咸鱼。

“不可能吧。”许立言不太相信，但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实在不行，我给你介绍，之前说过的，哥还是有点人脉。”

“暂时还不用。”她仍旧希望再坚持一下下，“而且万一真是我有问题，到时岂不是丢光你的脸？”

他看着她拧巴着脸，竟不厚道地觉得可爱。

她是在为他着想吗？

“我还是托人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吧。”刚好服务员上完菜，许立言挽起袖子往火锅里头放食材，“不管什么事，吃饭为大。”

这点倒是真的！

方宁听话地撸起袖子，准备大吃一顿。

由于许立言花了一万块给她换毛毛熊，所以这顿饭说好她来请，因此绝不能浪费半分！

然而才把烫熟的肥牛捞上来，方宁想起不愉快的事情，顿时再次泄气起来。

“又怎么了？”许立言体贴地继续为她从锅里捞肉。

“何予姿说的那个人才甄选计划……我昨晚喝醉后一气之下也报名参加了。”唉，真够烦人的，“算了，不理，到时直接缺席不参加就好。”

反正去了也是白去。

她一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又怎能跟公司里那些985、211相比，怕不是能起到一个衬托作用。

“为什么要缺席啊，”许立言不解，“反正都报名了，试一下也无妨。”

“试试就逝世那种吗？”

连他也要怂恿她去参加！

“没那么严重，应该不难的。”他笑。

“许教授，我可以讲粗口吗？”她瞪他。

他们这群聪明人少炫一下是会怎样！

“不行。”他笑得更欢，“要注意文明。”

切！

方宁报复性地往嘴里塞下一大口肥牛，双颊鼓鼓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其实我是想说，你要愿意真参加的话，我可以帮你。”

“此话怎讲？”方宁眼睛一亮，来了精神。

是她想的那样吗？

许立言放下筷子坐直，郑重地对她说：“那么大一个活人在你面前，你也不晓得好好利用？”

人家何予姿都懂得跑去大学找做了教授的师兄帮忙，她这么近城隍庙也不来求一支上上签。

“可你不是教金融的吗？”

难道他已经厉害到精通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