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爱一个人,不是要给他尊重、理解跟克制,而是占有,哪怕用尽所有手段,都要占有自己爱的人。
叶寡白病入膏肓。
冰凉指尖一下下按在顾玉宁白皙的后颈,捏着他细腻柔软的皮肉,叶寡白问:“玉宁怎么不回答?”
“没、没有不回答……”
顾玉宁鼻尖冒出细密汗珠,嵴背潮湿,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叶寡白早就硬起的鸡巴拿出来,纵使手心被烫得哆嗦,都还在握紧那根庞大的巨物。
指尖又白又粉,牢牢贴在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根部,哪怕被吓得有些颤,都没有离开。
很乖。
像顾玉宁承诺的那样,他会很乖的。
叶寡白眯了眯眼,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动作,而放在顾玉宁后颈的冰凉指尖,也在此刻收了回来。
“叶……叶叔叔……”顾玉宁睫毛微垂,声音又轻又小,“我、我可以骑在你身上吗?”很胆怯地一句提问。
可话中的内容却赤裸大胆的不像话。
叶寡白挑了下眉,眉眼间带着病气的苍白没有丝毫减少,“可以。”
语罢,就见顾玉宁陡然松了口气。
他没有松开握住那根巨物的手,只是将左手搭在了叶寡白的肩上。
顾玉宁双腿跪在男人腰侧,抬起臀,忽略自己身下已经硬了起来的粉肉棒,把白生生的阴唇送在叶寡白的龟头上,轻轻朝下挤压了下。
“唔……”
很烫。
顾玉宁眼底被刺激出一层泪花,呼吸发闷,可叶寡白没有说停止,他就需要继续下去,两瓣肥厚又嫩生生的阴唇被圆润的龟头撑开,露出下方正滴着淫水的嫩红穴眼,不住磨蹭着,将水液涂抹在龟头上。
鼻息加重。
叶寡白抬眸看着跪在自己身侧的少年,仔细观察顾玉宁的表情,泛粉的唇肉被人咬住,睫毛在抖着,秀气的眉毛微蹙。
很漂亮。
一种诞生于情色间的漂亮。
而偏偏,顾玉宁是青涩的、生疏的,显得整个人又纯又欲。
“哈……不……”顾玉宁呼吸一抖。
龟头破开软嫩的穴眼,缓缓进入湿润的穴道中,被层层软肉争相包裹、吮吸着。
手指松开鸡巴。
滚烫柱身一寸寸将紧窄的肉腔撑开,每进入一点,都让顾玉宁不可自控地闷哼一声,“唔……”
“好、好大……呜啊……叶、叶叔叔……”他湿漉漉着眼睛看向叶寡白,“这、这样……呃……可以吗……”
他已经要吃不下了。
可粗黑肉棒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顾玉宁有些为难,于是下意识想要朝人撒娇,祈求着别人放过自己,鼻尖又粉又翘,他软绵绵地求道:“不、不朝下了,好……唔啊!!”
话音未落。
他整个人便被叶寡白握住腰往下按了下。
全根没入
顾玉宁扬着头,努力吸着气,想要缓解被人撑满的恐惧感,“呜……好、好大……呃……”
嫩红肉腔被粗黑鸡巴完全撑开,黏腻汁水不断往外冒着,多到直接把叶寡白的西裤打湿了一小片。
很多水。
叶寡白嗓音莫名干哑,他带着病气,轻声道:“玉宁怎么不动?嗯?”
动什么?
顾玉宁红着眼尾,无措地看向他,大脑已经被弄的一片浆糊,直到反应好久,才终于明白叶寡白在说什么,呜咽了声后,努力抬起腰臀。
紫黑肉棒被嫩红穴道微微吐出一小截。
又在顾玉宁的坐下后,重新没入紧窄湿润的肉腔中,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