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叶寡白没有给顾玉宁半点解释的时间,张口咬在了他白皙的锁骨上。

过于的刺痛传来。

“呜……不……”顾玉宁有些慌,皱着眉,他伸手按在叶寡白身上,想要将他推开,可却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皮肉仿佛被人咬破。

剧烈的痛感涌现。

顾玉宁眼底冒出一层雾气,呜咽着,拧眉,不住摇头。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的娇少爷身体都在哆嗦着,他张着嘴巴,一点一点地呼吸,好似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疼痛。

疼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叶寡白闷笑了声,他在为顾玉宁因为他而产生的剧烈情绪激动,眸中的暗色不断扩大,某一瞬间,旁人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人还是鬼。

“疼吗?”

叶寡白抬起头,顾玉宁的锁骨上是一枚透着青紫颜色的牙印,没有破皮,但却被人咬得极重,伤口很深,稍稍碰一下,都会令不经人弄的小少爷浑身颤抖。

疼。

很疼很疼。

眼冒泪花。

如果不是顾玉宁没有被人玩坏的话,或许现在,他早就因为过于的痛感失禁尿在叶寡白身上了。

满身阴冷的男人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说:“叶叔叔也不想这样的,可分明是玉宁先爽约的不是吗?怎么这么蠢呢?”话音转凉,“笨得令人发笑,只是被哄了两句,就上赶着想被人操大肚子?”

要知道。

在顾玉宁开高三开学的前两天,叶寡白曾明确的告知过顾玉宁,不许和别人上床,哪怕是跟叶则许,都要先向他汇报。

可结果呢?

只记吃不记打的小少爷,刚过了两天逍遥日子,就把这些话全部忘在了脑后。

整天贪图享乐。

叶寡白仅仅是想到顾玉宁在外面跟别人软声撒着娇、说着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话,心底的阴霾就不受控制的变重。

他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

他喜欢的人却是个活生生又青春洋溢的少年。

两者之间的差距极为的大。

所以叶寡白不允许顾玉宁有半点要逃离他的想法,哪怕是一丝,都会让他陷入无法自救的自卑和疯狂中。

“玉宁怎么这么不乖?”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反问。

顾玉宁一点点呼吸着,眼底水意很浓,他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也知道如果被叶寡白发现的话,自己会被这个疯子玩死,所以一直避免着和他的见面。

但偏偏。

天不遂人愿,叶寡白出现了。

顾玉宁心底的那一丝侥幸,被男人亲手掐灭。

向来娇气又蠢笨的小少爷在躲避惩罚这里,十分的擅长,甚至无声开始讨好地亲了亲叶寡白,软软道:“我……我错了。我会乖的……”

又颤又轻。

“是吗?”叶寡白问,“玉宁的这番话跟多少人说过?”

“……”

心虚至极。

很多。

顾玉宁要怕死叶寡白了。

可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床上被叶寡白弄到批水、尿水都控制不住时的模样,整个人就充满了勇气,他抖着身体,青涩的用手指解开男人的衣服。

在将西装外套的纽扣解下后。

顾玉宁抿了抿唇,白皙透粉的手指缓缓下移。

在叶寡白的纵容中,敛眸认真摸索着男人的皮带该怎么弄开,只听“咔嚓”一声,皮带开了,顾玉宁呼吸变轻,他整个人跨坐在男人没有知觉的腿上,指尖哆嗦着,解开他的西裤。

拉链被人拉下。

顾玉宁在这时却有些迟疑,他抬头无措地看向叶寡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