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
苏遗僵硬的把手搭在顾玉宁腰间,搂着他,推开病房的门。
入眼就是沙发和茶几。
顾玉宁放下书包,准备去许刃的病床前看一看还没有醒来的男人,却被苏遗抓住了手腕,他看向顾玉宁,“别走……先让我看看行吗,老婆?”
完全不顾自己名义上的“岳父”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
因许刃的医药费,顾玉宁只能听话地转身。
苏遗坐在沙发上,不等顾玉宁在他面前乖乖转一个圈儿,就伸手搂住了少年窄细的腰肢,逼迫顾玉宁靠近自己。
苏遗把下巴贴在少年的肚皮上,低头埋在上面,一点点闻着顾玉宁身上的香气,越闻,呼吸便越沉。
顾玉宁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却已经晚了。
苏遗抬头,刚开荤就禁欲了一周多的他快疯了,在学校里,顾玉宁向来不给他弄,就算是亲个嘴巴,都要躲到没有人的地方,要是再过分一点,就会被粉着眼皮的少年轻飘飘地甩上一巴掌,像在训狗一样。
就连掌心,都是香的,软的。
苏遗只能忍着,哪怕最过分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让顾玉宁用手帮他解决,一通下来,不等他射精,少年就软着手腕不肯握了,偏偏还倒打一耙,红着眼尾黏软的怪他太久了。
这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吗?
在这种要钓不钓的几天时间里,苏遗要被顾玉宁引诱疯了,也快憋疯了,如果顾玉宁是钓鱼的人,而苏遗是那条被钓的鱼的话,经过这段时间,鱼恨不得直接跳出水面,把自己蹦到钓鱼人的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