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苏遗抬头看向顾玉宁,眼底的欲望浓郁到能够把面前的顾玉宁完全吞没,“你好漂亮……”
顾玉宁闭着嘴巴不说话,手却背在了身后,生怕苏遗会再次让他用手帮他,很累,也很难受。
殊不知,胃口已经在酒店那晚被养大了的苏遗打得完全不是他手的主意,而是他这个人的。
“帮帮我好不好?”苏遗说,“玉宁难道就不想吗?”
在学校的那几天,除了顾玉宁帮苏遗的几次外,苏遗只给顾玉宁舔过一次批,还是在少年不停的反抗,苏遗被甩了两巴掌的情况下。如果不是那天临近上课的话,或许被他气到快哭了的少年,可能会一边骑在他脸上,控制不住地呜咽,一边尿在他脸上。
苏遗很期待,病态一般的期待着。
只可惜,上课的铃声及时打响,顾玉宁急得哭了出来,他只能乖乖松手。
如今,苏遗不相信顾玉宁会不想要。
毕竟那日,他们不论是谁,都没有弄到尽兴和被弄到尽兴。
“你……”
顾玉宁要羞耻疯了,藏在发丝下的耳朵逐渐红透,他捂住苏遗的嘴巴,慌乱转头望向另一侧的许刃那边,好似在怕苏遗的这番话,被许刃听到了般。
“你……你疯了吗?”他声音因许刃的存在压得很轻,含着些颤,“这里是、是医院……”
苏遗含糊说:“所以呢?”
苏遗:“这里没有人会来,我查过了,岳父的病房今天上午不会有人过来,没事的老婆,帮帮我好不好?没人会发现的。”
顾玉宁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苏遗,这不是会不会有人发现的事情,而是……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合。
顾玉宁一张漂亮的小脸急得粉粉白白的,他悄悄退了一步,磕磕绊绊地低声说:“等回、回家的……好不好?我们……回家再弄,好吗?”
可还不等他说完,苏遗的手就从裙摆下伸了进来。
因为穿得是裙子,顾玉宁里面只有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如果不是苏遗还没有那么变态的话,或许今天少年裙子下,会连一件内裤都没有。
如今微微开窍的纯情男高把手伸向顾玉宁的腿间,却其被夹住,及时并拢双腿的顾玉宁仓皇转头,先是看了一眼许刃的病床,确认男人没有醒过来后,才红着耳朵小声求道:“苏遗,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顾玉宁要羞耻疯了。
不仅仅有这里是医院的原因,更多的是这是在许刃的病房里,如果……在他们做爱的时候,许刃中途醒了过来的话,他们会以什么糟糕的模样出现在男人面前?顾玉宁不敢想象。
他会疯的。
可偏偏,被他钓得昏头转向的苏遗已经疯了。
一刻也等不得。
伸手,苏遗将顾玉宁抱在自己的腿上,让少年张开腿面对着自己,“为什么要回家?在你父亲面前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更好吗?”
苏遗不是什么蠢货。
早在他和顾玉宁从那间废弃器材室里出来的当晚,他便想到了夺走顾玉宁初次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少年的父亲许刃。
毕竟有哪个父亲,在为了让自己的儿子不谈恋爱,亲手给他系上红绳后,又在发现他满身暧昧痕迹的第二天早上,依旧如常的给他系好那根绳子?
疯了吗?
尤其苏遗还提前调查过许刃,知道许刃清楚顾玉宁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是他的养子。
如果那晚强占顾玉宁的人不是许刃的话,按照顾玉宁的性子,也不会死死不肯将那人是谁告诉他。
也因此。
在得知许刃跳楼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