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还没来得及回忆,就先一步感受到了疼痛,耳畔嗡鸣一片。
而被他撞到了的林纸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下巴逐渐红了起来,只是林纸墨极能忍痛,于是一声不吭,甚至还能抽空观察顾玉宁的反应。
一只手揽住少年细窄的腰肢。
顾玉宁身上此刻只有一件过于宽大的白T,雪白纤细的双腿赤裸,衣服是林纸墨昨晚亲手给他换上的。
“很疼吗?把头抬起来,”林纸墨说,“我看看肿了吗。”
闻言,顾玉宁湿着眼眶,缓缓抬头望向他,乖乖等了一小会儿问道:“肿、肿了吗?”
还是很疼。
林纸墨没出声,目光落在顾玉宁那张粉白的小脸上,许久,嗓音莫名沙哑,“没肿,就是有些红,还疼吗?”
“疼……”
顾玉宁最怕的就是疼了,刚说出口,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在林纸墨面前,顾玉宁向来是娇气的,高兴了要喊“哥哥”,不高兴了更是要喊“哥哥”,即使在他心底,他觉得自己是跟在林纸墨身后整天围着他的卑微舔狗,但动作中却丝毫没有一名舔狗的自觉,“吹吹……”
顾玉宁在让林纸墨给他吹一下额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