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刃呼吸很浅,带着细微冷意,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阴沉沉的,他纵容自己贴近顾玉宁单薄温软的嵴背,将自己彻底压在身前的少年身上,喃喃道:“你和你的……真是像。”
顾玉宁眼睫一动,有些没有听清许刃在说什么,他和谁像?他的母亲吗?可许刃却不说了,只在这安静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氛围里,缓缓地抱紧顾玉宁。
下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
许刃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话语却犀利刻薄,“为了三万块钱,我们玉宁做了什么呢?”许刃第一次,话中含了些笑意,“被人伸进了裤子里,玩了阴茎,还有吗?那里被弄了吗?”
顾玉宁一怔,轻眨了眨眼,纤长睫毛轻扫着许刃的掌心,他没有听懂男人在说什么,直到许刃把手按在了他柔软的肚皮上。
呼吸一颤。
男人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轻压在那里,“这儿……”
顾玉宁轻吸了口气,闷哼一声,只听许刃道:“被人灌满精液了吗?”
他按着的,正是子宫所在的地方。
一时间,顾玉宁耳朵烫得吓人,嗓子更是哑得不像话,连反驳都忘了说,像是了默认许刃的话。
“被灌了几次?”许刃语气仍旧和缓,“应该很多回吧?毕竟玉宁已经这么多天没有和爸爸好好聊过天了。”
“肚皮会被他顶起来吗?这里这么小,会被顶坏吧?说‘不要’,那个人真的会停下吗?”
许刃的问题很多,却又总在自问自答,“应该不会……”
毕竟没人能够在那种时候,停下来。
尤其在许刃眼中,顾玉宁被人弄哭的时候,最漂亮,也最勾人。
话落,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
他身体细微发抖,张口,想要反驳,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背后,许刃靠近的身躯逐渐明显,顾玉宁眼眶微红,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既然那个人都可以的话,爸爸是不是也可以?”
许刃的语气从头到尾没有丝毫起伏,仍旧冷漠而又和缓,就连禁忌至极的话,也说得轻飘飘的。
顾玉宁耳畔一阵轰鸣。
他双腿有些软,却不敢在此刻软下去,手指哆嗦着推开许刃,本以为要用极大的力气,但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力松开。
求生的希望出现。
顾玉宁踉跄着朝前走了两步,求生的本能告诉他要快点跑进卧室,活着逃离这个家,可脚却像深陷泥沼,每迈出一步,都沉重无比,当他即将推开卧室那扇破旧的门时,身后的许刃不急不缓地跟了上来,男人抓着他的一点衣角,攥紧。
顾玉宁当即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距离够到希望,只差一点。
他竭力一般,泛粉的手指压在布满涂鸦的门上,颤颤转过身,用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拼命想着办法,摇着头说:“爸爸……我、我没有和别人上床……”
“也没有……被人顶坏,他、他给了我三万块钱,摸了我下面,但……没有碰到那里,更……更没有发现那里,爸爸……许刃!”模样漂亮的小男生眼睛红红的,仓皇靠在门上,努力躲避男人伸过来的手,不安地道,“你不能这样……”
“你是我爸爸……我们、我们不能……许刃……”
但这些在已经丧失了正常理智的男人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只让顾玉宁变得更为狼狈,引得人更想欺负、蹂躏。
“是吗?”许刃不急不缓地问。
顾玉宁忙不迭地点头,粉着眼皮,明明腿已经发软,还是颤着嗓子说道:“是、是的……爸爸……我、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很可怜。
可许刃天生就缺少了一根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