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胁般问着。
明明早在一开始就想好了,他可以接受自己作为容弃的替身出现在顾玉宁眼前,可当事实真正上演时,容浮野却开始不满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粗硬滚烫的鸡巴快速进出在湿红的嫩肉中,龟头硕大,每次操干,都狠狠顶进湿热的子宫里,感受着它幼嫩地包裹与吸咬。
“哦,我忘了,”容浮野看着身下眼眶通红,好不可怜的小聋子,恶劣地说,“我忘了嫂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他恶意的把顾玉宁的失聪篡改为不会说话,妄图刺痛身下的人。
只因为他在难受。
如果可以的话,顾玉宁甚至毫不怀疑,容浮野会在他把他看成是容弃的那一刻,就彻底将他变成一名瞎子。
敏感又窄小的子宫再一次被滚烫的龟头顶了进来。
无数细嫩红肉紧紧包裹着突然到来的客人,细细地、轻轻地吞咬着,带着汁水,妄想讨好,可除了被操得更加难耐之外,别无用处。
“唔啊!不……呃……”
容浮野顶得越发快速了。
顾玉宁呻吟着,耳边水液黏腻地“噗呲噗呲”声不断出现,只是稍微想到这些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出现,他耳朵就红得滚烫,愧疚夹杂着对自我的厌弃,令他喘不过来气。
软红肉腔被滚烫柱身不住挤压、摩擦。
晶莹淫水裹在容浮野赤红的肉棒上,随着抽插被带出,让穴眼周围变得更加泥泞。
“呃……”
顾玉宁呼吸急促,鼻尖顶着细密汗珠,先前因回忆起容弃戛然而止的汹涌快感再一次蔓延进身体。
“唔!子……子宫……慢、慢一点……呃啊……!求你……呜……”
要、要疯了。
敏感的子宫内壁不断被鸡巴磨蹭着。
透明淫液汩汩流出。
在容浮野再一次操进子宫里时,顾玉宁刚要崩溃地说“不要”,就听他附在自己耳边轻声喊了一声“嫂嫂”。
这一刻。
顾玉宁瞳孔收缩着,直直盯着面前人那张与容弃极为相似的面孔,背德与禁忌的感觉穿进身体,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的大脑与神经,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
“啊啊啊!!”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泪水顺着顾玉宁的眼尾滑落,耳畔来自容浮野地那句“嫂嫂”好像挥之不散。
“不要……啊……不……不要……”
子宫不住抽搐着,穴道痉挛,一抽一抽地咬紧深埋在里面的那根性器,哪怕被柱身烫到瑟瑟发抖,仍旧不受控制地含紧它。
晶莹黏液一股股喷出。
顾玉宁仰头,红润的唇肉被容浮野轻吻了一下,他低声道:“这就是高潮吗?”嗓音偏哑,“好神奇,嫂嫂的里面一直在咬我,水也好多,怎么办?是我弄得太轻了的原因吗?”
明明眉头都已经因为隐忍而皱了起来,却还强撑着不射精问顾玉宁。
滚烫性器在水嫩嫩的肉腔里操干着,速度一下比一下要快。
在顾玉宁充满祈求的目光中,容浮野没有半点要心软的意思,一次顶得比一次要狠、要凶。
“哈啊……不……”
当硕大的龟头重新挤入已经被操到熟透的子宫里时,容浮野注视着顾玉宁的眼睛,咬着牙问:“是容弃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嫂嫂,回答我。”他执着地说,“我是第一次,我比那些老男人们,会进步的。”
所以看看我吧……
话音刚落。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射入了幼嫩的子宫内,全部喷在湿红的内壁上,直到把它彻底灌满,牢牢地、死死地让这里充满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