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
但容浮野偏偏不想如他的愿,挺腰,赤红的鸡巴快速进出在顾玉宁湿淋淋的花穴里,“放过你?那嫂嫂告诉我,你究竟被多少人操过好不好?我哥?还有你的那个朋友,然后呢?还有谁?”
满腔扭曲的醋意几乎要把容浮野淹没,他不受控制地幻想着顾玉宁在不同人身下时的模样,越是想,操弄得就越是快、越是狠。
“唔……!慢、慢一点……啊……”
顾玉宁要疯了,耳畔容浮野的声音因为嫉妒显得有几分失真,但身下地操干却没有丝毫变缓,鸡巴每一次进入,都令顾玉宁全身战栗。
雪白的肚皮被鸡巴撑出一道明显的凸起痕迹,龟头硕大,顶撞的速度也越发的快,软嫩宫口不堪其扰地抽搐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狠狠顶操进去。
一股股透明黏水从子宫颈张开的一道小缝里缓缓流出,龟头撞一下,就流出来的多一点。
嫩红穴道内无数嫩肉哆嗦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灼热的性器烫坏,晶莹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在床单上。
纯白布料被打湿。
顾玉宁红着眼圈,只一张口,无数含糊地呻吟就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他手指蜷缩着,抓紧容浮野胸前的衣服,泪水一滴滴顺着眼尾滚落,想要说“不”,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性器进入地很凶。
细嫩宫口已经被操开了一道嫩红的小孔。
下一秒
“不……啊!!”顾玉宁仰头,浑身细细发抖着。
昨日刚被孟斯余用精液灌满的子宫,现如今正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挤开。
无数嫩肉哆哆嗦嗦地咬紧那颗硕大的外来客,哪怕被撑到不断分泌出淫水来讨好,都没有松口一点,谄媚又饥渴,一看就是被人弄熟了,连这方面的事情,都无师自通。
容浮野轻“哈”了一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对顾玉宁地嘲弄,他挺腰狠狠地顶撞了一下,在听到顾玉宁难耐般地呻吟后,道:“小哑巴,你连这里都被人操开了,是吗?”
话语很轻,眉眼却阴翳的不像话。
容浮野满腔的酸涩在此刻更上一层楼,“是不是如果我今天没有帮你推掉这份工作的话,你现在早就含着别人的鸡巴,在他身下呻吟了?”
“那个人应该不是个好东西吧?连朋友都能上手。”
阴着张脸,容浮野一个劲儿的回忆着顾玉宁先前向他形容孟斯余的那些话,咬牙切齿道:“先是不小心、没注意的在你身上弄出那些恶心的痕迹,然后呢?直接上床?操了还不满足,还要弄进子宫里,怎么,他是想让你给他生孩子吗?”
越是想,容浮野双眼就越是通红,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名野男人掐死,“凭什么?”
他问着,不知道是在问顾玉宁,还是在问他自己。
狰狞性器狠狠操进湿淋淋的宫腔里,深得像是要将全部都埋进去般。
顾玉宁不受控地干呕了一声,扬起下巴,眼里闪烁着泪花,一个劲儿地朝着容浮野摇头,想要让他慢一点,但又怎么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只剩下了无措含糊地“啊啊”声。
鸡巴顶撞着嫩红肉腔。
酸涩得要命。
“唔啊!别……”他含糊不清地道,“不要……不要这样……呃啊……”
顾玉宁要崩溃了。
他下意识想要打手语,可又想到容浮野不看的,最后只剩下发颤地呻吟在表达着他的抗拒。
软弱且无力。
透明淫水随着鸡巴地抽插流出。
原本稚粉色的穴眼,现如今被磨蹭得红润一片,正湿漉漉地吞吐着这根粗大的性器,可却阻止不了任何。
每一下操弄,鸡巴都顶进肉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