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发丝湿漉漉的,一边想捂住胸口,一边又尴尬的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能这样,只能微鞠着躬,含着细微的哭腔,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向许文尤道歉,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很可怜。

但许文尤的注意点偏偏不在这里,而是顾玉宁微微有些隆起的奶肉。

很白、很软,好像别人一口就能含住。

哪怕没有真的吃到,许文尤都能在脑海中清楚想象出它的滋味。

深夜,万籁寂静。

就在许文尤钻入被子里,想偷偷扒开顾玉宁的衣服时,被被子捂得满脸通红的青年却死死握住衣角,明明整个人还深陷在睡梦中,仍旧警惕得不像话。

“别……”

许文尤见状反问道:“为什么别?”

许文尤不是个好东西。

他道德感低下,于是纵使顾玉宁百般不愿,仍旧被他拔光了衣服,就连双腿间的秘密,都被许文尤知道得一清二楚。

借着床头昏黄的台灯,许文尤看清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