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粉的……一个嫩穴。

只是几个呼吸的思考与斗争间。

顾玉宁两瓣白嫩肥厚的花唇就被许文尤滚烫的龟头顶得七扭八歪,黑暗中,许文尤鼻息微微加重,可他也只敢这么做,毕竟他的丈夫是睡着了,而不是被人下了迷药。

滚烫的柱身在被子底,轻缓地磨蹭着花唇下的细嫩软肉。

只动了几下,就有黏腻水液从穴眼流出。

如果不是害怕被顾玉宁发现的话,许文尤或许早就忍耐不住的将鸡巴插进自己看上去古板得要命的丈夫嫩穴里了。

“真笨……”

许文尤在黑暗中轻笑。

怎么有人会笨成这个样子?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明明生怕会被旁人发现,却还是选择结婚,偏偏结婚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对象究竟是什么人。

连男扮女装都分不清的蠢货,活该被人操。

许文尤在心底恶劣的发出一声嘲讽,鸡巴动得越来越快,甚至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床上,顾玉宁睫毛颤抖,眼下有晶莹泪水浮现,想要挣扎,却因整个人处于睡梦中,无法动弹。

随着许文尤的动作,鼻音闷闷的,又小又软。

手指微抬,无意识的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触碰到一团团空气。

直到花穴被妻子射上一股股腥膻的浓白精液,这场仿佛被鬼压床的无力噩梦才终于消逝。

睡意朦胧间,顾玉宁听到了许文尤轻轻在自己耳畔喊得一声“老公”,却只以为他做了噩梦,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以示安抚,“……别怕。”他说得含糊。

而听到他这声的许文尤则愉悦地笑了笑。

他怕什么?

怕他的废物丈夫发现他是个男人吗?

还是怕顾玉宁会因此要跟他离婚?

怎么可能呢?毕竟顾玉宁除了他之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许文尤不信,顾玉宁会离开他。

之后一连四天,许文尤都没有任何动静,每日在顾玉宁面前充当着温柔贤惠的妻子,直到周末,当顾玉宁拎着从超市里买来的生活用品回家后,推门看到的就是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的许文尤。

“老公,”许文尤张开双手,扑着抱住满身阴郁的顾玉宁,笑着说,“你回来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地面。

顾玉宁手中的购物袋还没有放下,就被许文尤抱了个满怀,他下巴抵在许文尤肩上,闻着自己妻子身上的香味,轻声“嗯”了声,松开手里的东西,他试探地抱紧许文尤。

第一次,顾玉宁感受到了拥抱是种什么感觉。

充实的,能够透过衣服感受到对方温热体温的,很安心。

许文尤在笑,靠在顾玉宁耳畔,“老公喜欢我吗?”他问。

顾玉宁一愣,反应过来后,不是很习惯这么直白的阐述自己的感情,只能在心底不断做着心理准备,连脚步不知不觉间,被许文尤带着去往了两人共同的卧室都没有发觉。

直到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顾玉宁才像反应过来般,抬眼看着许文尤轻声说了一句“喜欢”。

带着羞耻,很真诚。

哪怕是许文尤这种冷血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话里的真心。

可那又如何呢?

精心准备了四天的许文尤不会因为顾玉宁袒露出来的真诚,放弃自己的计划,毕竟,他还没有告诉他的丈夫,他其实是名男性呢。

“老公,我也好喜欢你,”许文尤低头,发丝垂落在顾玉宁耳侧,轻声道,“我们来做个小游戏,好不好?”

他像是诱哄,吐息又轻又缓,“我蒙住你的眼睛,你猜猜,触碰你身体的,究竟是我的哪里好吗?”

许文尤很会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