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呼吸急促,偏头叼住衣领,拧眉,隐忍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等待着许文尤玩腻。

“是流奶了吗?”

许文尤问着,手却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指尖捏着隐隐发硬的乳尖,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就有雪白奶水滴在掌心,顺着手腕往下流动,“老公怎么这么淫荡?”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到了脸上。

顾玉宁被他弄得没有力气,只空有一道听着吓人的声响,“闭嘴……许文尤,你贱不贱啊?”嗓音颤抖。

许文尤在笑。

分明受制于人的人是他,可现在却像是变成了顾玉宁,“老公不给人说吗?可你流了我一手的奶水怎么办?很多、很多,哪怕我看不见,都能闻到空气中的奶香。”

他像觉得刺激还不够般,轻声道:“怎么一年都三岁了,老公这里的奶水还没有消失?”

“你……”

怪谁?

如果不是那时许文尤每天不要脸地缠着顾玉宁要喝奶,一直喝到现在的话,或许这里早就没了奶水。现如今,始作俑者却假惺惺的来问顾玉宁,这里的奶水为什么没有消失,好像半点不知道原因在哪般。

顾玉宁呼吸急促,纵使再不想对许文尤动手,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瓷白的脖颈,手指逐渐收紧,却没想到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那根鸡巴会越来越硬,顾玉宁道:“许文尤,我再说最后一次,闭嘴”

“老公怎么这样?”

蜿蜒奶水顺着许文尤的手腕往下淌着,他指尖伸入青年的睡衣下,一点点捏着嫩红的乳尖,刺激它流出更多奶汁,酸涩的酥麻随之传遍顾玉宁的身体。

许文尤笑着,他坏得要死。

也贱得不行。

都要被人掐得窒息了,身下的性器却还是硬着的。

顾玉宁眼尾湿红,被许文尤弄得浑身发软,差点失去力气倒在他身上,呼吸凌乱,顾玉宁松开掐着许文尤脖子的手,转而在那根昂扬的鸡巴上扇了下。

挺硬的柱身被打歪。

许文尤闷哼着,下意识抓紧手中的东西,软绵奶肉被掌心捏得如同一团海绵。

“唔!”

顾玉宁眼底含着泪,低头咬上许文尤的鼻梁,“松、松手……”眼前厚重的镜片不知什么时候被涂晕,顾玉宁身体在抖着。

一道闷闷地笑声从身下传来。

许文尤高挺的鼻梁被顾玉宁含在口中,只是想一想,就令许文尤浑身发烫。

头顶灯光晃眼,从一开始的只是玩玩情趣,到发展成现在几乎两败俱伤,他们谁都没有料到。

“老公怎么不咬下去?”许文尤没有感觉到从鼻梁处传来的疼痛,他手还伸在顾玉宁的睡衣底,嗅着从青年身上传来的奶香,心中一阵可惜。

之前那么多的奶水就白白浪费了。

明明昨天才喝空,怎么今天又有这么多?

屈膝,许文尤膝盖隔着一层单薄睡裤,压在顾玉宁双腿间那处隐秘的地方,两瓣软绵白嫩的花唇被顶得七扭八歪,透明黏水不断从下方粉嫩的穴眼中流出。

“嘶……老公怎么偷袭我?”

许文尤眉梢浮起一股令人嵴背发凉的满足感,鼻梁被顾玉宁狠狠咬下,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会流出血液,如同昨晚锁骨上的伤口般。

可他的丈夫总是对他心软。

许文尤感受着从顾玉宁传来的鲜明情绪,由于视线受阻,脑海率先描绘出了此刻顾玉宁的模样,应该是鲜活的,眉眼湿润,睫毛在镜片后轻抖,里面含着对他的不满,唇很红,贴在他的鼻梁上,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的鼻梁。

拧眉,恨不得用力让他疼死。

又总是心软的想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