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腰肢颤颤抖着。
顾玉宁眼圈泛红,整个人被戚忍潮牢牢地抱在怀中,像要把他融进骨血中,合为一体,头顶,“哥……”戚忍潮看着他,喃喃问,“除了我之外,你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没头没尾的一句。
顾玉宁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便率先跳出了段知坞那张阳光又明媚的脸,以及他乖乖喊着他“老师”,却用手将已经精疲力尽的他重新拖回身下的模样。
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
不是喜欢,而是忐忑。
身体发抖。
顾玉宁愣愣看向戚忍潮,眼中滚出泪水,不等他张口回答什么,子宫就又一次被龟头顶入,像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上面般,密不可分。
“唔啊啊啊!!!”
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出。
顾玉宁哭着,额头靠在戚忍潮颈窝,身体乃至灵魂都在为此刻的快感而颤栗。
子宫抽搐着裹紧那颗硕大的龟头,戚忍潮闷哼一声,在挺腰快速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入苞宫,柱身涨大一圈,无数浓白液体被射进湿软烂熟的宫腔里。
烫得顾玉宁呼吸不稳。
大脑宛如一碗浆糊,朦朦胧胧的没有半点思考能力,只知道自己被操得很爽。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
戚忍潮低头亲了亲顾玉宁,轻声道:“哥,我快要过生日了,到时候,你会给我准备礼物吗?”
戚忍潮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二号,正好在今年的七夕。
顾玉宁全身湿得像是刚从水中出来,带着鼻音“嗯”了声,说:“会、会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毕竟细数往年,顾玉宁每年都会给戚忍潮准备生日礼物,没有缺席一次。
戚忍潮说:“因为我想许愿……”
“哥可以帮我实现吗?”他问。
说完,戚忍潮垂眸。
却发现顾玉宁早已趴在他肩膀睡着,手中还紧抓着他的一点衣角,呓语间,不忘说上破碎的“生日”、“要送礼物”这几个词。
戚忍潮见此没有喊醒他,睫毛微低,他看着怀中的顾玉宁,声音轻不可闻:“哥,你想跟我离婚,究竟是因为我做错了事,还是想以干净的婚姻关系,跟段知坞在一起呢?”
戚忍潮喃喃。
星光点点的夜空,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
翌日。
戚忍潮跟顾玉宁共同的家。
钟亦平静坐在顾玉宁对面的沙发上,眉眼间苍白又阴郁,他淡淡开口:“顾玉宁,你想跟我试试吗?”
“……”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没有说话。
许久。
“我……”
顾玉宁面色苍白,指尖上不知怎么沾染了几抹油画用的颜料,用力搓着手指,顾玉宁怎么都没有想到,钟亦还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今早,当顾玉宁从自己往日的公寓内醒来,羞耻又无奈的被戚忍潮抱着吃完早饭后,两人像是突破了某层东西,第一次在早上亲了一下。
哪怕很紧张。
却半点没有之前对对方的冷淡、疏离模样。
好像他们一潭死水的婚姻,突然活了过来。
随后顾玉宁送着戚忍潮去上班,回家,静下心准备画他在半年前就准备的一幅画,可刚打好草稿,画了几笔,手机突然“嗡嗡”了两声,屏幕亮起。
钟亦:【玉宁哥,你跟段知坞做过爱了,是吗?】
隔了一分钟。
钟亦:【图片】
上面赫然是顾玉宁眉眼湿润,被人玩弄到意识模糊的样子,尤其还全身赤裸。
钟亦:【戚忍潮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