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冒出,覆盖在顾玉宁白皙的皮肤上,一摸上去,就是一手的滑腻。

“别……”顾玉宁摇着头,“啊……别、别顶子宫……呃……阿潮……唔……乖、乖一点……好不好……”声线黏得发颤,以为只要自己这样哄着,身下的丈夫就会乖乖听话。

可在做爱时的戚忍潮不是什么听话的乖孩子,更不是顾玉宁记忆中,那个只会温吞做爱、性冷淡至极的丈夫。

他很凶。

鸡巴碾压着无数软绵的穴肉撞上藏在深处的子宫口,龟头滚烫,像是黏在了这里一样,每每进入,一定会操向这里。

“唔……!”

淫水被抽插出细微白沫。

红嫩的穴眼仍旧努力吞吐着这根狰狞的肉棒。

戚忍潮低头,不顾顾玉宁此刻的难耐,咬上他胸口另一边没有从未被光顾的嫩生生乳尖,牙齿一点点咬着,不重,可恐惧感却没有放过顾玉宁。

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尖逐渐肿大,变得红润,被戚忍潮的森森白牙碾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穿、咬坏般。

“唔……”

顾玉宁细白手指按在戚忍潮头顶,想要推开他,可却被顶操得没有半点力气,指尖刚要用力,就软绵绵地伸入他发中,雪白指缝间插着乌黑发丝,想揪扯,却只有一点力气。

戚忍潮抬眸。

头顶细微的刺痛只会让男人的侵占欲越来越强。

“哥……”

鸡巴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

“啊!!”

顾玉宁浑身颤栗,双腿跪在沙发上,细细抖着,眼泪仓皇从眼眶里掉出,“呜呜呜……”

花穴深处,原本还紧闭着的子宫颈现如今已经被龟头顶出了一点小口,正缓慢地往外吐着黏液,像在祈求着对方能够放过它般。

“哥,你怎么哭了?”戚忍潮松开口中被玩到红润的乳头,明知故问地说。

但当顾玉宁真的想开口回答时,戚忍潮恶劣地朝上操着。

“啊……”

模样精致温吞的青年被他操得身体上下起伏着。

水液淋淋。

顾玉宁耳畔的暧昧声响就未停下过。

脚趾蜷缩,满身人夫感的青年浑身赤裸地坐在丈夫腿上,腿间畸形长出的女穴正饥渴地吞咽着一根紫红阴茎,随着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子宫口不断被龟头顶撞着。

“哈啊……呜……”

原本只有一条细小肉缝的子宫颈,现如今已经开了一半,像再用些力,龟头就能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挤进子宫里了一样。

酥麻的快感,与即将被贯穿的恐惧感传遍顾玉宁全身,指尖抓紧,细白腰肢绷紧,顾玉宁整个人都在等待跟抗拒着被操入。

但下一秒

“唔啊!!!”

硕大的龟头抵开软嫩紧窄的子宫颈,直直操进湿淋温热的宫腔里,被幼窄的它紧紧包裹。

掺杂着一丝痛感。

顾玉宁眼前霎时闪过大片大片的白光,嵴背打颤,他靠前,几乎要将自己嵌入戚忍潮的怀中,眼泪大颗大颗滚落,“阿、阿潮……”呼吸潮湿。

戚忍潮抱着他。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做爱那样,不敢伸出手。

“哥,不要跟我分开,好吗?”戚忍潮安抚地轻拍着顾玉宁的背,嗓音低哑地问道,认真极了。

顾玉宁点了点头。

在情欲顶峰,他们如十年前那般互许终生。

窗外的晚霞不知从什么时候褪去。

戚忍潮静静等待着顾玉宁的恐惧感消失,当察觉抱住自己的手有松开的迹象后,戚忍潮挺腰,深埋于顾玉宁体内的滚烫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