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认命。

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在男人的底线上不断触碰,费尽心机想为自己以后腾出大一点的自由空间,好让之后不用压抑自己的坏脾气。

不远处。

正与叶寡白平静交流的庄霖礼看向顾玉宁。

“喜欢他?”

叶寡白苍白的手指落在轮椅扶手上,一举一动间,上位者的气息尽显,“但你有能力护住他吗?”

“他娇纵、脾气坏、花心、爱撒娇、长得还漂亮,”叶寡白道,“不说在场的,光是你们班那些同学对他的心思大多都不正常。你确定,你能够护得住他?”

叶寡白算得上是在场对顾玉宁最了解的人。纵使少年身上有再多的不好,但只要他是他,那么就会有无数人,前扑后继的喜欢他。

“所以呢?”庄霖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