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听到这话，瞳孔骤然缩紧，望向明月。

“阿月？”他张了张口，艰难的继续道，“这是什么意思？”

明月不再言语，冷冷看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他又想追，忽然感觉身子一重。

林真真紧紧抱住他的后腰，在他甩开之前急切的喊道：“秦少爷，您清醒一点，不要再追了！她有她的生活要过，您有您的路要走，你们两个已经不可能了！”

已经走到三楼的明月清晰的听到她的话语，莫名脚步顿了一瞬。

秦厌成功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瞳不同于刚才快要哭出来的红，此刻眼底一片猩红。

他猛地转过身，林真真一时没抓住他的衣服，一下子跌倒在地。

秦厌缓缓蹲下身，在她恐惧的目光中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收紧

“秦、秦少爷……唔……”

她两手抓住秦厌青筋暴起的胳膊，但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的过秦厌，徒劳的挣扎让氧气耗的愈发快，秀眉狠狠拧在一起，窒息的痛苦无孔不入。

“林、真、真。”秦厌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像要把她的名字嚼碎，神色如往日般平静，俊眸却满是嗜血的红。

林真真已经意识模糊了，眼前渐渐发黑。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掉时，秦厌突然放开了手。

她一瞬间从濒死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滚带爬的倒退到墙角处，瑟缩成一团，紧紧捂着自己红的发疼的脖颈，眼含惧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

从模糊的视线看去，男人似乎在朝她走来。

她蜷缩的更紧，生怕他再进一步伤害自己。

然而，这次等来的不是男人的伤害。

当秦厌的大掌抚摸到她的发顶上时，她愣了愣。

“别哭。”男人的声音极尽温柔，让她一瞬间产生了自己是不是死掉了的错觉。

难道她已经死了，否则秦厌怎么会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呢？

然而下一秒，这个荒谬的想法就被狠狠打破。

男人温柔哄着：“别哭，阿月。”

林真真闭了闭眼。

一时不知道是该哭该笑了。

她的妆容早就哭花了，眼线晕在眼睑处，很狼狈。

秦厌轻轻抚上她脖颈上已经开始变紫的指痕。

“疼吗，阿月？”

林真真勉强牵起一个笑，用着练习过无数次的明月的语气轻柔道：“秦少爷，我没事。”

秦厌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满意，反而蹙眉道：“阿月，你怎么不叫我阿厌了？”

林真真又是一怔，试探的唤了一声：“阿厌？”

秦厌就像得了糖果的小孩，眉开眼笑，林真真从来没见过他真心实意笑的模样，霎时看愣了。

她记忆里的秦厌，冷酷无情，名利场上杀伐果断，偶尔却也会对她露出温和的一面，帮助她解决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让她总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一个，忍不住沦陷。

可这样的笑，他只在秦厌和明月待在一起时见到过。

她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明月吗？

“起来，地上凉。”秦厌扶起她。

“不是说想买玩偶？我陪你。”秦厌的语气温柔极了，听的她一阵恍惚。

她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彻底成为明月的替代品，也是意料之中，不是吗？

不如让他更加沉沦。

她会彻底取代明月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掏出纸巾，擦净脸上的泪痕和残妆，又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