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将空气点燃。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庄漫漫的唇上后,便用拇指抹开庄漫漫唇上晕开的口红,那抹朱红染上他指节,像白宣落笔的工笔海棠。
而庄漫漫晕到腮边的口红也被他抹成了暧昧的绯色。
庄漫漫雾气未消的眸中染上震惊之色,“你要吻死我吗?我不行了,我不奉陪了。”
接吻是个体力活,再吻下去,她要嘎了。
而且刚刚她和龙景越差点擦枪走火,再吻下去,恐怕……她和龙景越会在车里把房给洞了。
可是他们才感领证,这进展太快了。
龙景越喉间溢出的喘息裹着龙涎香扑在她发烫的耳垂,哑声说:“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夫唱妇随。以后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做多久,夫人都得奉陪到底。才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夫人缺乏锻炼。”
“是一会儿吗?至少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