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尼斯纪录,接吻最长时间是50小时25分零1秒,我们这才哪到哪儿。只是接吻就不行了,以后做别的更费体力的事怎么办?”

龙景越嗓音沙哑地说这话时,漆黑的眸底翻涌着未餍足的暗潮。

并且他刻意加重了‘更费体力的事’的读音。

龙景越指的是什么,庄漫漫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她的脸又烧了起来,低着头说:“谁要跟你做别的更费体力的事了,我下去了。”

庄漫漫话落,准备从龙景越腿上离开,这才发现她旗袍下摆被推到了她的腰际,真丝开衩处撕裂的线头缠绕着龙景越的皮带扣。

“你……”

“我什么?”

“你弄坏了我的旗袍。”

庄漫漫的旗袍下摆被推到腰际,露出纤细的双腿,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龙景越低头睨向她时,瞳孔骤缩,满是情欲的火焰在眼底跳跃。

他倏然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按进怀里,暗哑的嗓音像被砂纸打磨过,“我赔你二十条。”

旗袍本来就是龙景越给她准备的。

所以龙景越赔不赔偿,不是很不重要。

庄漫漫一边红着脸将缠绕在龙景越皮带扣里的丝线取出,一边问龙景越,“我裙子下摆是不是你撩上来的?”

她的手指虽然触碰的是龙景越的皮带,但却像是触碰到了龙景越的敏感地带,令龙景越眸底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的呼吸在喉间碎成灼烫的砾石,每一声喘息都像困在胸腔的猛兽撕扯铁笼。

庄漫漫听到他喘得比之前还厉害,抬眸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龙景越没有回答,单手扣住她后脑勺,滚烫的唇又压了下来。

“龙景……唔……”

庄漫漫后面的话被滚烫而又急切的吻吞没。

龙景越一边吻她,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

当他灼热的大手来到庄漫漫大腿外侧,并有从她旗袍下摆往里探的趋势时,庄漫漫赶忙推了下龙景越,盯着满脸情欲之色的龙景越说:“你别亲了,再亲下去……你是打算在车里跟我洞房吗?以后可以在车里,但是洞房不可以。”

庄漫漫虽然还没做好要跟龙景越洞房的准备,但是她已经跟龙景越领证了,她不可能一辈子不跟龙景越做名副其实的夫妻,这房早晚都会洞的,只是时间问题。

或许是一个月后,或许是半年后,一年后。

总之等她做好准备了,她会允许龙景越碰她。

为了让龙景越停下来,庄漫漫接着说道:“我觉得在车里洞房太随便了,你觉得呢?”

她这话很管用。

龙景越听完后瞬间冷静了不少。

刚刚他确实失去了理智。

“我赞同,洞房不能在车里。夫人刚刚说以后可以在车里的话作数吗?”

龙景越说这话时,长指抚弄着庄漫漫散落下来的发丝,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庄漫漫颈侧的敏感地带,引得庄漫漫又是一阵轻颤。

龙景越察觉到后,眸色一暗,又险些失控。

“作数。”庄漫漫红着脸说道。

她这是给她自己挖了个坑吗?

“好,我记下了。夫人日后若是食言,我便让夫人百倍奉还。”

庄漫漫低下头说:“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是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龙景越满意地一笑,说道:“我原本打算领完证直接带你去叶家,现在看来我们得先回一趟酒店。”

庄漫漫见她和龙景越都衣衫不整,顿时想挖个洞埋了她自己。

领完证还没一个小时就弄成现在这样。

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