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些骚话逗她,一边捣弄得愈加疾速。

两手护住她腰背,把她狠狠压在木柱子上狂捣,捣得她臀肉摔打到柱上“啪啪”作响,绯红一片。

待那穴肉绞得他越来越紧,汁水烫得他精关难守,他便知她欲丢,遂又狂捣数下。

忽见她双腿紧绷,纤腰拱起,穴儿高抬,一声娇啼,那花径死死咬住他肉杖,穴芯子膨鼓鼓、热烘烘、颤巍巍舔他马眼,一大股滚烫的阴精朝他大龟头上兜头喷洒过来!

他不防这一遭,未及反应,精关已松,朝那穴芯子连连喷出数股浓浓的阳精,数息方歇!

那白精混着花液,自二人交合汩汩流出,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谢韫铎见玉萝和自己腿间皆糊满汁液,脑中乍然闪过水乳交融四字。

他紧紧搂住她,亲她额头、眼睫、粉腮,怎得也亲不够。

轻轻唤她:“娇娇?娇娇?”

又唤她:“玉萝儿?玉萝儿?”

却是不曾应他。

他又细看她,见她双目紧闭、腮边挂泪,又气息平和,想是力竭神疲,陷入了昏睡。

他拾起地上那件茶白水苇罗中衣,见那片衣袖上,尚留着先前他替她擦拭腿心时的血污与自己的白浊。

他撕下这片衣袖揣进怀中,用这件中衣将她裹起,看了一眼地上的马贤良,一掌拍在屋中木柱子上,转身出了山房。

疾奔数步,回首望,那山房木架轰然倾颓,茅檐倒塌。

他见怀中之人好睡,蹲身在几处树干上刻了几个标记,遂暗夜轻驰,几个纵身,抱着她朝孤峰之上的卧云小筑而去。

谢韫铎:我不是渣男,内she不怪我。

作者菌:那怪谁呢?

谢韫铎:怪你啊。女人的g点为什么在最里面?

作者菌:谁知道啊?玉萝是名器啊!别搞什么经验之谈,判什么断?!

中元祭15(1100猪,铎萝剧情) <玉萝娇(蜜姜)|宮 ` 種 / 號 吃 ·一 ( 口) 泡- 泡= 企· 鵝` 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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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15(1100猪,铎萝剧情)

谢韫铎抱她登顶孤峰。

寂寂夜空,唯余皓月一轮。

那月儿既圆且大,伸手似可触。谢韫铎生平未曾见。

那清辉遍洒,似将峰顶笼上一层月白轻纱。

卧云小筑亦白纱覆面,朴拙中现出几分朦胧柔美。

庭中之火已熄,那些孔明灯皆化作灰烬,只余数截铜丝散落。

他将她放在竹榻上。

秋夜峰顶微凉。竹榻亦冰凉入骨。

她半裸身子被他的中衣裹住,乍一碰得那冰冰凉竹榻,激得身子打了一个冷颤。

谢韫铎脱下外袍,铺到竹榻之上,再将她放了上去。见她仍是蜷着个身子,不由出了小筑,来到庭中。

他抬头四顾,寂然无声,只余清风拂面,松涛数声。

约一、两盏茶时间,峰前出现了个玄色身影。

卫柒一身夜行衣,手中提个包袱,一边观谢韫铎面色,一边将包袱递与他。

见谢韫铎面色平静,并无白日那般郁郁沉沉,亦不见半分焦躁,想来在卧云小筑已平复了自己。

汪氏之事,是他大忌,谢未父子之事,乃他大恸,他知今日两事相加,他心中必是不畅,故他出寺,他不敢跟随。

待他禀了郑管事,管事说随了他去。只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