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轻送缓抽,慢慢捣弄,用那大肉龟头细细研磨肉壁,那肉壁渐渐渗出花液,洒在龟头、肉茎上。

肉茎就着滑溜溜花液,一寸寸挤进花穴深处,终尽根而没,将个龟头抵在了花心。

中元祭13(铎、女主h) <玉萝娇(蜜姜)|宮 ` 種 / 號 吃 ·一 ( 口) 泡- 泡= 企· 鵝` 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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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祭13(铎、女主h)

那肉杖挤开层层膣肉,终将花穴贯通,把个龟头抵在花穴最深处。

谢韫铎低叹一声。

穴肉窒密,若幽窄窄山道,艰涩难行;又若那紧箍条子、密罩儿,箍匝得整根肉杖密密实实,好生舒爽!

穴肉多重,若繁花复瓣,层叠多障,肉杖破障而行,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轻撩、舔刮,好生适意!

他终将它整个儿埋进了她身子。

亦尝得了她穴间滋味。

他覆在她嫩乳间,吸食那兰麝幽香,道:“娇娇穴中滋味,为何这般好?”

他那肉杖停在穴中,穴肉颤动不止,不断箍匝、舔弄它,又用滚烫春液淋它,已是胀痛万分。

他恐她吃苦头,只得先按下不动,待她穴儿缓将回来,再好生弄弄。

只她穴儿同她人儿并不相同。

她这穴儿好生不安分,时时勾人,处处销魂。

教他舒爽万分,又煎熬非常。

这密匝匝嫩肉裹住他那阳物,不断缩合,如小舌舔舐,不住撩它,一刻不曾消停。

他后腰轻动,将肉杖缓缓抽出,那穴肉如有数张小口,紧紧吸住肉茎,不欲其抽身。

他深吸一口气,亲她小脸儿道,“娇娇,穴儿咬得哥哥鸡吧好紧,快松松?让哥哥动一动。”

玉萝嫩穴被一根粗圆肉杖尽根贯开,自是胀麻难言。待谢韫铎再吃摸她奶儿,好生逗弄她,她那穴中又泛春潮。

渐渐不再胀麻,反而生出几分酥麻的滋味。

这滋味竟是生平未尝。

穴中酥麻,那嫩肉自去撩拨他肉茎,激得肉茎烫若炭条。

这滚烫烫、硬邦邦一根大肉炭条埋在穴肉中,烫得花穴淫液涟涟,由酥麻再生骚痒,紧紧咬住肉杖不松口。

玉萝亦是难受,只扭着小腰,将自己穴儿往谢韫铎腿间送,道:“哥哥,痒……哥哥。”

谢韫铎只得吃她奶儿,又揉弄她腿心蕊珠,弄得他手心一滩花液,沿指缝流淌地上,方再行抽送。

初时只缓进缓出,细细捣弄数百下后,方才顺畅,便九浅一深,畅快入了起来。

谢韫铎低头见自己那物,将她原本细细一条蜜缝儿破开,撑成圆圆一个,如张吞食小嘴儿。

这小嘴这般贪吃,不断吞食他腿间大物。嘴里又吮又吸,他抽出肉杖,紧吸不放,他送进肉杖,亦吮留相阻。口涎亦多,他每抽送一次,便带出那许多水亮剔透的津液。

玉萝穴中被谢韫铎好一番捣弄,解了麻痒,自是受用非常,那滋味如泡温泉,酥筋散骨,四肢百骸皆酥意盎然。

她不禁合着他九浅一深的节律,双腿缠上他腰间,扭腰摆臀,边低低呻吟,边声声叫着谢韫铎哥哥,勉力将花穴向他腰间迎凑。

谢韫铎正九浅一深、畅美弄她,闻得那一声声娇娇的呻吟,如雏莺唤春,直痒进他骨髓里。他心肝儿颤颤,心火四起,只想狠狠捣弄她,弄哭她,听她唤得再大声些。

如今又见她双腿缠上他腰,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