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的家门。我便做个女学夫子,承欢爹娘膝下,他们年岁大了,我便一直陪着他们。”
他被她泼了冷水,倒也不太灰心。他与殷谦同她,前世今生这般纠葛恐难解开,这辈子他亦知他要娶她进门不易。
她也再不是那谢宜人。
前世她坏了身子,拼命想要一个孩子。最后因了孕期,不能亲至金陵。后来短短几个月间,与他言谈,也总是对金陵与家中父母念念不忘。弥留之际,亦是满心懊悔。
现下听她所言,愿承欢膝下,侍奉父母,总觉这便是前世今生的轮回,她回来是在弥补前世心中憾事。
他久未言语,又道:“你若不肯入我谢家门,我便也不娶旁人。”
她黯然道:“你们二人何必这般。”
“哼,殷谦连这话儿也抢在我前头说了?”他手摸上她两团浑圆白嫩的乳肉,张着五指揉捏起来,“他有没有摸过你奶儿,在栖霞会馆,他可曾碰过你这处?”
他那物抵她腿心,道:“你这处我许久没碰,今日乍入,如处子一般窄紧。他是不是还不曾碰过?”
玉萝教他问得羞臊难言,怒道:“谦哥哥何曾与你一般?我与他只一道饮茶用饭,谈诗论画!”
“你二人花前月下,吟诗作赋,莫非他未趁机牵你手,搂抱你?”
玉萝一阵心虚,仿似她红杏出墙被夫君捉住一般,双颊不觉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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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11(30号)
谦哥哥照顾她,有几回晚间她出入未带披风,外面虽已不冷,但夜晚起风,总有几分凉意。
他便也解了自己披风给她披上,亦会牵了她手同行。
二人闲聊间,说起以往故去之人,她难免伤怀,他亦会搂抱于她,并温言宽慰。
现下被谢韫铎说个正着。
她若不承认,便是扯谎,若认了,这人便又会得寸进尺。她只得不接他话儿。
他见她低眉垂目,面颊殷红,道:“为何不看我?可是心虚了?哼,果不其然,你二人镇日里孤男寡女一处,搂搂抱抱。也不知作得甚么诗,看得甚么画?”
玉萝被他说破,硬着头皮道:“谦哥哥与我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无甚么逾矩行径。诗画皆是大家之作。”
“你们二人搂搂抱抱便是礼?何处来的礼?你这般喜欢诗画,改日我也有好些诗画与你同看。”
她知她与殷谦相处之道绝非止乎世间之礼,已是越了礼。又听他说要与她赏诗画,她有些狐疑地看他。
他道:“不信,改日我便捧了来与你同赏。”
那头薛氏见他回望,便重新露出一个暖融融的笑,扬了扬手里头的丝帕,示意他赶紧回屋歇息。看着殷谦的身影消失在宝瓶门后,薛氏立时进了屋子,吩咐丫鬟雁喜去把院门落了闩。
「“玉」待得玉萝沐浴,他便与她二人同浴。按着她在浴桶中行事,又过了一回瘾。待她再被他抱上床时,她已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