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间,玉萝再转醒,身边人已不见踪影。

她拖着酸软的身子,忍着不适,去授业堂授早课。

沈芝芝乌青着眼皮,坐在堂下,悄悄拿眼看她。

昨日午后,她偷入明伦堂里间,窥得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行事。她只是个尚未及笄的十四岁少女,养在闺阁,何曾见过那番场景。所受冲击不可谓不大。

故而晚间闭上眼睛,便总有一双蜜色大手搓揉着女人雪白浑圆的胸乳,无力下垂的细腿间男人埋头舐舔“啧啧”有声,间或女人奶猫般叫唤之声。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故而今晨眼下两团乌青。

她昨日并未看清那对男女是谁。她在正堂,离厢房有些距离,且那厢房内幔帐重重。

那女子虽轻声叫唤,可她辨不清声儿,总觉得那声儿同苏夫子不像。

苏夫子虽待人温和,却也不易亲近,性子好似有些冷。那女子之声如饴糖般粘人,又有些沙哑。

沈芝芝未听清玉萝授课内容,胡思乱想一通,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她昨日所见之人是玉萝。那般羞耻之事,她自己亦是高门贵女,却忍不住偷窥许久,只略想上一想,都无颜面对自己。故而她便悄悄瞒下此事。

待玉萝离开授业堂,沈芝芝都在发愣。

那乔姓学子道:“今日夫子好生漂亮,我观她平日并不用那胭脂水粉,今日却好似搽了胭脂。”

旁人道:“也涂了口脂。色泽极好,不知夫子在何处购得。待休假之日,我也去购些。”

玉萝云雨后,自有一番娇媚风情,她晨起照镜未多加留意,便也不知诸学子背后论她那无中生有的胭脂水粉。

谢韫铎昨夜宿在玉萝一处,今夜便也如期而至。

玉萝身上还有些酸软,那处亦有些不适。见他来到床前,捏着被子往里缩:“你如何这么晚还来?明日也不是休沐之期,你今晚不早些歇息吗?”

“在你这便不能早些歇息吗?还是说你要同我做些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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