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更难说出不欢喜,道:“你伤究竟未痊愈,这般赶路可是无碍?”

“无碍。你可还有甚么话要问我?”

她摇了摇头。

“那便睡吧,一会天就要亮了。我今晚再来找你。明日、后日女院休假,我便于你一道游金陵可好?”

她点点头。

他将她放下,二人搂在一处,倦极而眠。

如此共处三日,玉萝只当再无以后,全心全意待他。二人携手畅游金陵山水,仿似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这日,二人又回到大相国寺后山,孤峰之上的卧云小筑。

峭壁孤崖,松涛万壑。天边飘过几朵白云,似触手可及,人倚榻上,真可枕云。二人同榻,谢韫铎突然长了那许多耐心,同玉萝说起他的少年往事。他远在西北的太尉父亲、他已故的将军叔叔以及那少年将军堂兄。

这样的谢韫铎是玉萝不曾见过的。她亦不知他少时几度来金陵,对金陵的了解并不比她少。

她亦同他说些少时的京城趣事。又说到自己少时顽皮,在上元节街市,趁父母和丫头婆子不注意,偷偷戴了面具同他们躲猫儿直至走失,后来被个大半少年领着看完烟火,等到人散方寻得父母之事。

说完,自己也忍俊不禁起来。

再抬头看他,见他一言不发,肃着脸道:“你那时多大?”

“约是五六岁吧?”

“你同那大半少年看了烟火,还吃了冰糖葫芦、鹌鹑馉饳儿,买了拨浪鼓和磨喝乐……”

玉萝一愣,再看他眼中亮闪闪有光。

待得谢韫铎启程那日,玉萝照旧进学,并未相送。因二人默契,不必相送。

番外从前月1 <玉萝娇(蜜姜)|PO18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