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也不想放手。

白绫亵裤裤管滑落,露出一截雪色肌肤,罗袜先时被她挣得半褪不褪,玉足隐现。

她见他捏她腿儿不放,又盯着她腿瞧上半天,道:

“你瞧甚么?!”

“自是瞧好瞧的。”

“登徒子!快快放开!”

“哧!”

他伸手摘了她罗袜,露出那窄窄儿细白玉笋,一张唇,将那玉笋尖尖儿吃住,含着唇儿吮上几口。

她伸出另一只腿欲去踢他,倒教他擒个正着。

他手握一对如玉莲足,白生生、嫩滑滑,爱不释手。

“再唤一声登徒子来听听?我便坐实了它。”

“你!”

他伸舌儿在她足心舔弄。

温热软舌触着足心嫩肉自下而上滑过,她足底生出一股痒意,腿儿绷得直直,足尖羞耻地蜷缩起来。

“谢韫铎!你住手!”

他见她被自己舔弄得足尖蜷起,重又张嘴吃住她玉足,将半只玉足含进口中。

软嫩窄小,柔若无骨。他含着吮弄,又拿舌儿撩她。

她被他撩得既痒又有些异样,脸颊热哄哄。

他捧着玉足,自足尖吮至足心,又舐足背,在白嫩嫩足背上嘬出一个个红印子。

玉萝双足被他嘬得微微生疼,又有些麻痒。

“谢韫铎……”

唤他全名像是娇嗔。

“你教我住手,并未教我住口。”

“你……”

“几日不见,不光人丑了,记性也不好了,连怎么唤我也不记得了。若是不记得也好,左右是要改了称呼的。”

玉萝已是第三回听他说自己丑,她虽不十分执着于自己姣好的颜色,却也难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遂恼道:

“既这般丑的人,你如何紧捉着不放?我瞧你不光是个登徒子,更是个连脑袋也不好使的痴愚莽汉!”

“啧啧,这可真真儿是天作之合,丑妇伴拙夫。”说罢,又兀自品咂了一回。

“你!”

胡搅蛮缠,她从未赢过他。

胸口闷气未出,被他一番搅扰,现下还气着。想到他不告而别多日,她以为他回了京。心中不愿承认,自己实是记挂、忧心于他。

不想他做出那惊世骇俗之举,竟说动家人真上她家下聘提亲。

她一时难辨心头滋味。

两只足被他捧着不肯放,她踢不了他,亦起不了身,遂将薄被往脸上一蒙。

谢韫铎见她生了气,松手放下她腿,掀了被子盖住那双光裸的玉足。

“啧,竟这般爱生气!我也还在生着气呢!”

说罢,从怀中掏出那磨喝乐女童,道:“还是我的小娇娇乖巧,从不惹我生气。我吃饭,她便乖乖在一边看我吃,我睡觉,她便乖乖陪我睡觉。我揪她头发,她从不喊疼,捏她小脸,她亦不曾骂过我登徒子。终日笑眯眯。不像某些人。”

玉萝闷被中生闷气,听他说起旁的女孩儿,自是温柔体贴百倍,与他同吃同住。心中如被蚁噬,细细密密作疼。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掀起被头,道:“既然那姑娘百般好,谢公子深更半夜到我这丑人的院舍里来作甚?快快回去寻了你那好姑娘吧!”

谢韫铎拿了那磨喝乐凑到她眼前,道:“小娇娇,你快看看大娇娇生气的模样,是不是更丑了?”

宮 `種 /號 吃·一 (口) 泡-泡=企·鵝`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第248章番外入罗帷3

玉萝看眼前那磨喝乐女童,小脸蛋上圆圆眼儿,正天真无邪地瞧她窘样,她又羞又恼又是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