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玲珑、舞步轻盈,着裸腰露脐舞衣,把一截细白腰儿扭得如水蛇。半透的菱纱舞衣将一身肉裹得若隐若现,引人窥探。玉色双臂高举,落下阔袖盈盈有暗香;纤纤素手清扬,抛出披帛柔柔勾心肠。

春琴借跳舞之机,一会搂了谢韫铎脖颈儿含情脉脉,一会抛出披帛暗送秋波。见谢韫铎不似马贤良这般好接近,一时又有几分泄气。好在面上蒙着素纱,只露出一双眼,扮个幽怨含情亦十分接近。

谢韫铎瞧着舞,又自斟自饮一番。

马贤良见春琴这素纱蒙脸的装扮,倒觉得有几分眼熟,恍然想起是这他头次见苏玉萝时,苏玉萝的装扮。他见春琴一截水蛇腰扭得妖娆,仿似看见苏玉萝在他面前扭腰献媚。念头一起,裆中那物便吹气般的胀了起来。一双手游走在香绣胸臀之上,又搓又捏。

心头欲火燎起,拿了桌上酒杯,往香绣那两只呼之欲出的乳肉上泼洒酒水,就着酒水张口就吃奶儿来。

春琴也一曲舞毕,浑身仿若无骨,瘫挂在谢韫铎身上。

众人见此皆意动,把身边伺候的姑娘往怀中一搂,亲嘴摸乳,好生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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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里5(H)

那奏乐唱曲儿的退了个干净,其他几人欲火焚身,搂着姑娘各自回了房间。

席上只余谢韫铎、马贤良、香绣、春琴四人。

马贤良已把脸埋进香绣浑圆挺翘的乳肉间,又吃又蹭,又抓又揉,贪婪道:“好香的奶儿,真真一对好奶,叫人怎么吃也不够。”那粉白细腻的乳肉入手绵软,揉捏的时候似揉一个白扑扑面团,任由马贤良搓揉出各种形状。

香绣自被马贤良梳拢,身子已被马贤良调弄的十分敏感,大奶儿只被马贤良揉弄了一会,奶头便立了起来。她这奶头也有说法,做瘦马时从小涂抹药水、日日被妈妈寻了男人嘬,养成个红艳艳、圆溜溜两粒红果儿大小的玩意,让爷们舔起来得趣。

马贤良见她那两粒果儿又硬又凸,把那层薄肚兜撑出两个圆点,遂拿了筷子来夹。一边夹住乳头,一边把乳头往外扯,香绣吃痛,身子扭动,“啊啊”地呻吟起来。

马贤良初夜破她瓜时便发现这俩奶头的妙处。每次皆换着法儿弄那两颗红果大的奶头,弄得红肿挺立,再扒下肚兜送入口中细舔。

舔一舔,便立时让她乳、穴皆骚。香绣这会儿整个身子都缩在马贤良怀中,被弄得穴中麻痒、好生空虚,遂身子七扭八歪,蹭得马贤良下身更硬。

春琴见香绣把马贤良勾得死死的,亦穿着半裸舞衣贴住谢韫铎,把一对乳儿压在谢蕴铎臂膀上,含情脉脉唤一声“谢公子”,一双涂着丹蔻的小手抚着谢韫铎胸口,一路向下,摸上腰带,又来到脐下三寸之地。触手之处,鼓囊囊一团。心中一喜,暗道:好足的本钱!便伸手揉捏起来。

只几息,那裆里头的物什便苏醒过来,硬邦邦撑起一顶帐篷,春琴猫叫似地唤两声“公子”。谢韫铎起身掀了桌布卷走杯盏,反制住春琴,往桌面上一压,教她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桌外悬着一截裸露的细腰,一个被舞衣紧紧包裹住的花斛般的臀。

谢韫铎双手自春琴腰间撕开裹住下半身的舞衣,露出肉臀和骚穴,扶着那昂扬巨物,顶在她骚穴口。春琴虽是挑逗他,但不想他这般勇猛,如今自家骚穴里淫水不足,若人他那巨物捅进来,恐要吃苦头。

这般想来,便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