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酒还是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颏儿,滴滴答答流进那条幽深的乳沟里。香绣恐马贤良不愉,又自难承受,忍不住嘤嘤嘤地娇叫起来。

这一叫,在坐几位已是酥了半边身,殷谏裆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马贤良最爱听她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淫虫,让他顾不上其他,更论生气。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进了圆鼓鼓两乳间那条豪沟。又拿食指伸进那沟里,以指腹沾取酒渍放自个儿嘴里舔了舔,道:“怪哉,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掺进了旁的怪味儿?”

香绣闻言,尤自不信:“妈妈自库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会有了怪味儿?”

马贤良便又往那乳沟深处挖了挖,又趁机往香绣两旁乳肉上涂抹,弄得香绣又呻吟一声。马贤良拿着沾满酒渍的手指,道:“你且尝尝看?”

香绣尝了一尝,道:“并无怪味儿?”

马贤良便叫殷谏同另一位袁姓同窗来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进香绣两团乳肉间,白嫩嫩乳肉儿如豆腐般又软又滑,挤压着两人手指,那幽深乳沟细细一条,容不得两根指节,一时乳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着奶香的酒水细品,道:“确实搀了味儿,只哥哥勿怪,此乃乳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儿。”

香绣嘤一声把脸埋入马贤良怀中。

诸人闻言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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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里4

春琴见香绣得意洋洋地把在座几个公子儿勾得口水直咽,遂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乡下来的浪蹄子,多少时日没摸着汉子,竟这样耐不住!擎着两只乳儿可劲地晃荡,恨不得人人凑上去吃上一吃,骚起来简直没了边儿!

这春琴本是金陵官家女,自小也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长大。只一朝家族倾覆,男丁杀头发配、女眷入了奴籍,她也流落进了秦淮河房里,做起了这档子营生。

老鸨儿见她颜色好,又是官家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便当个好苗儿来培养,样样东西都紧着她。她不如她的那些嫡姐骨气,投缳吞金舍了命,她只想保这一条命。便同其他女子一样,叫那老鸨一声妈妈,不好不坏的学着。

老鸨儿见她不肯用心思,几番劝解无果,心疼那花出去的银子,将她初夜卖了个好价,第二天人是被抬着回来的。这时,老鸨又花重金从扬州买了香绣回来。

这香绣人娇懂眼色又撞了好运道,被马贤良梳拢,一时风头无两。春琴此时方又回到旧时宅院姐妹相争的日子。开始讨好妈妈,学着伺候男人的手段,与香绣打起了擂台。

只十次里总有九次是输给香绣的。

现眼见香绣骚哒哒把一众男人的心都拢了过去,便在心里暗骂一回解气。知道谢韫铎乃今日宴请的主宾,她又笑吟吟拿起酒壶为他斟酒。见他双目清明,神情冷淡不似旁人,便更添几分殷勤,自饮一杯,又频频劝酒。

想着他既是马贤良宴请的宾客,身份只高不低,只这俊模样加上这通身的气派,若是攀上一攀,往后便能在香绣面前挺直了腰杆。遂下决心,今夜必要把他上留一留。

回房换了一身舞衣前来,对众人礼一礼,道:“春琴在此舞一曲,给诸公子助助兴。”

一时和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

这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