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女子,遭了那般事,我亦不会坐视不理。
你不必担心我挟恩图报。你我之间,已是两清,你不欠我什么命。日后权当陌路。”
言毕,跃出后窗。
窗扇“啪嗒”一声闷响,玉萝看着空荡荡房间,心头亦空了一块,埋脸进薄被中,呜呜哭出声来。
她泪如雨下,止亦止不住。
心头闷闷钝钝,很是难受,说不清是甚么滋味。
那人那般无法无天,不知羞耻,欺她、辱她、作弄她,她恨不得离得他远远的。
如今终是有了清净。
她这般想着,抬了脸、擦了泪,那锦被洇湿一片。
她正要下地寻了衣裳,闻得外面雯莺在唤她:
“小姐,你可是还没睡?”
她一时又落下泪来,声儿哽咽,不知怎般回话,怕被雯莺听出来。
雯莺忽得推门而入,转身关了房门。
她见玉萝两只眼儿已哭得肿若桃核,锦被下衣衫亦是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