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没有棠棠喜欢在先,严颂也不会喜欢上她。
啰哩巴嗦了半天,一会儿应该还有一更,我尽量。
飘窗(微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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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窗(微h)
你高二那年,到底上没上过补习班?
一句话,她分了五六段,夹杂着短促的嗯啊音节,结合成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
便是说清了,也不能指望一个此刻沉迷于扒她衣服的醉鬼有心思回答问题。
“别撕!”
来不及了,纽扣崩落一地,在地板上奏出清脆的乐章,裂帛声紧跟其后,眸色深深,他顾不得解开内衣,五指拢住一团绵软,低头啃咬起来。
顾以棠空出一丝神智望向伏在她胸口噬咬的男人,心下暗骂,等他醒来,她一定要按着他的头,把纽扣一颗一颗缝回去。
念头只划过一瞬,便被严颂搅弄在她胸口的唇舌再度拉回情欲深渊。
上衣凌乱地散开,剥至肩膀,双臂受到牵制,被迫反剪开来,她想抱着他,可连抬起胳膊都困难,便请求帮忙:“脱掉!”
严颂应了声“嗯”,反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紧接着,两颗圆滚滚的纽扣被从天而降的男士衣裤盖住。
他骑坐在顾以棠身上,是昨晚没来得及尝试的姿势。即便下身衣物完整,她仍能感受到又热又烫的一处抵在耻骨下方。
他不进去,只仰着头不断撸动硬物,脸上是欲求不满的难耐。
背抵着软垫,根本无法靠自己脱掉紧绷的衣袖,脸颊蹭来蹭去也拉不回领口,她直接了当:“帮我把衣服脱掉,胳膊抽不出来。”
严颂停下撸动的手,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慢腾腾地抓住领口一角,抬起她的后背,剥开衣物。
脱至手腕时,顾以棠手肘已经可以活动自如,她缩了下胳膊,想将手腕直接从袖口中拔出,哪知手腕忽然一紧,严颂捏住下摆两边打了个死结,将她两只手绑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只稍往上按住死结,她便像一尾鱼儿,完完全全展露在他面前。
玉体横陈,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