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乳尖抚了一下,他握回阴茎,牵引着它朝某个方向逼近。
悬在上空,触手可碰,严颂收拢五指,将落未落的一滴清液恰好坠在乳尖中央,涂抹作画,他沿着乳晕勾勒一片嫩红美景。
她终于忆起,他是要将生理期那晚未完成的情事重新衔连。
两只眼儿,你追我赶,时而亲密相接,毫无缝隙,时而错身擦过,勾起两声吟哦。
顾以棠双手被缚,挺着胸脯迎合他的抽动,偏他只顾一头,另一边饥渴难耐,她轻喘了声:“这边也要。”
严颂却置若罔闻,只盯紧了一只戏弄。时间久了,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另一只乳不满地偏了方位,主动往他龟头上蹭。
顾以棠委屈巴巴:“都要嘛。”
他放慢了节奏,一戳,再一戳,戳得欲求不满的它颤颤巍巍地抖,雪白乳肉一晃一晃,衬得娇嫩奶尖愈发红润可人。
火热的掌心拢住两团嫩乳,挤出一道深深沟壑,他最后戳了两下,重重地擦过挺立的乳头,陷入那方雪白绵软之中。
两只都被他握在手里,轻拢慢捻,顾以棠沉浸在欢愉之中,突然有点怀念昨晚酣畅淋漓的情事,她看向近在眼前的硬物,不由舔唇。
心里扬起难以言说的期待,其实她并不介意,但它总是若即若离,最多顶到锁骨。
奋起挺动的顶端只在乳缝之中冲刺研磨,严颂望着她半阖的唇,心里想的却不止于此,一直往前,压上她娇嫩唇角,避开尖锐牙齿,柔软舌头会裹住龟头舔舐,他只要往前一送,便能深深抵进她的喉咙。
生理泪水溢满她的眼眸,却不得已裹紧柱体吞咽。
幻想终究只是幻想,他松开乳肉,颓力地压下欲望。
骤然停下,顾以棠有些迷茫:“怎么了?”
他说:“得醒醒酒。”
酒精麻痹了神经,快感无法集中,一时半会他出不来,还不如休息下缓过晕劲,先帮她泄出来。
哪有做到一半停下的,顾以棠翘起唇:“你对我有意见?”
杨梅酒后劲犹存,他揉了揉太阳穴,“别胡说。”
下面还昂扬挺立,她瞄了眼,试探着问:“要我帮你吗?”
“不用。”严颂合眼,想起刚刚幻想的情景,只觉口干舌燥,他遗憾道:“我今晚状态不好。”
这话似曾相识,“哦~射精延迟啊?”
出了点汗,酒气散了几分,严颂朝她投去一眼,轻笑:“明天一早,你自己掐表。”
“干嘛?”
最后一句问话,她的尾音拉得很长,似撒娇,可在严颂听来是邀约,他突然直起身,扶着墙壁穿上七零八落的拖鞋,抬脚往外走。
顾以棠还裸着上身,见他要走,她晃起被缚的双臂,不满道:“你好歹把我松开啊!”
“不松。”他头也不回:“我去拿套。”
回来干你。
你瞒我瞒(h)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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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h)
一同拿回来的,除了两个避孕套,还有一只掌心大小的硅胶玩具。
是严颂搬走后,她从网上搜罗的新款,本以为能替代得了他,后来发现无济于事。
小玩具上挂着水珠,他刚清洗过。坐回飘窗边,严颂抽了张纸巾缓缓擦拭,每个角落都有顾及,直至干燥。
玩具呈U型,一端圆圆小孔,吸力适中,另一端斜刺向上,负责入体震动,他握在手心试了下频率,面色如常地问她:“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