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细细地喊,嘴唇擦过他裸露的锁骨,犹如猫吟:“好难受。”

“哪里难受?”身体熟悉地不行,他搂她在怀里,大掌剥开衣领,覆上一方柔软,重重地揉,掌心很烫,翘起的小樱桃几乎要被烫化。

“想要哥哥插我……”

震惊于她的直白大胆,严颂既兴奋又为难,生理期还未结束,他根本无法满足她话里的要求,噙住一抹唇,翻身压在她身上,纵情地吻。

手上也没闲着,细腻柔嫩的皮肤,每一寸都不舍得放过,除去碍事的衣物,他沉下身覆了上去,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情不自禁地捉住一双乳用力亲吻,含着奶尖啄弄,残留的睡意迷乱了心智,严颂自身后掰开她的臀,戳进去隔着层睡裤放肆地耸动。

额上浮起密汗,顾以棠仰头亲他,娇娇地诱惑:“我帮你弄出来?”

至于怎么弄,她没明说,滑动着身体不停往下退。严颂能感受到,她喷洒出的呼吸从喉结落到胸腔,缓慢地往腹下移。

他当然渴望,却生生按住了她的扭动。小兄弟垂下来,刚巧搭在她的肋骨之上。近在咫尺的诱惑,不是那么容易能忍住的,严颂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稍稍一抬,龟头便嘬住了红润润的奶尖。

他来回滑弄,直抹得顶端水光盈盈,丰润的乳肉被戳得来回晃动,严颂的喉结滚动得厉害,他压着嘶哑嗓音:“好软……”

拇指还在不住地揉捏。

顾以棠却变了脸色,“你别这样!难受!”

闻言,严颂满心情欲尽数褪去,腹下硬物果断离开,不带一丝流连。他也是昏了头了,玩得太过火,忙道歉:“我……对不住。”

上手去擦留下的痕迹,“下次一定征求你的同意,别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就是有点……不习惯。”顾以棠转过身,话里不复刚才冷色,闷闷的:“那么能忍啊?”

幸好他忍了下来,否则严颂再玩下去,她怕是顾不上生理期,也要把他给办了,太不合适,只能叫停,可他配合过后,又倍感空虚。

早知道不撩拨他了。

昨夜睡得太晚,醒来时头昏脑胀,身侧被褥冰凉,她从枕下取出手机,叹:“十一点了啊……”

页面提示有新的微信消息,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聂星采的回复。

“不是……阿姨怎么就想通了呢?当时你就差抹脖子了都无济于事,怎么就……好突然!”

“猪,你怎么想的呢?”

“感情深不深啊?”

“我也没办法给你意见,还是要看你自己啊,要不要出来说?”

一连串的疑问,顾以棠逐条看下去,先回复最主要的。

“不离!!!”她加了三个感叹号,以代表决心。

不离不离就是不离。

聂星采回了三个感叹号,又说:“严颂不简单啊,行啊,挺好的,你觉得好那最好了。”

她一条接着一条地发:“我昨天碰到了一个老熟人,你猜是谁,我当时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跟了三条街才看清楚。”

“谁啊?”

“陆秉则!想不到吧?他都定居了还跑回来干嘛?哪天找人问问?”

这是个大八卦,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聂星采问:“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十一点,严颂早上班去了,家里没人,她回:“方便。”

一条语音邀请发了过来,顾以棠接通,按了公放,她不能再在床上赖着了,得赶紧起床去店里。

解开睡衣纽扣,她道:“碰见就碰见,你可千万别找人问,我真是怕了!”

“哈哈哈……”电话那头,聂星采笑得乐不可支:“怂,你是不是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