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做的事,她终于能自在地喘气。

答应结婚的那个晚上,她和妈妈吵了很久,谁也没有说服谁,顾雪清年初体检时甲状腺查出个结节,气急了捂着胸口喘。当时的她真的是走投无路,再抵抗下去只会让母女感情愈加僵化,顾雪清辛苦养她长大,答应和严颂结婚满足她的愿望,又有何不可呢。

憋闷,接连几个月都憋闷地提不起劲,彼时她无路可走,迫不得已走上错误的轨道。

因而,乍然听到妈妈说支持她的想法,能有机会纠正回原本的生活轨迹,喜悦一瞬间便冲昏了头脑,完全压抑不住。

只是冷静下来后,却突然觉得,心里有块地方,怎么空落落的。

顾以棠平日花销极少,经济方面绝对比前两年富余得多,尽管妈妈说了负责补偿,可如果真要离婚,补偿怎么着也该由她这边来出,就是新店面的计划,得往后推了。

谁让她要毁约,理亏在先,物质上的补偿,不管能力之内能力之外,她都愿意尽量满足严颂。

至于,精神上的?

严颂不久前才说过喜欢她,喜欢……扪心自问,她对严颂的喜欢还不足以抵抗住离婚后自由的诱惑。爱情固然珍贵,可婚姻需要面对催生以及怀孕生子带来的极为复杂的一系列问题。

利弊分析得当,念头如水草一般游来晃去,挠得人心痒痒。

离?还是不离?

之前预警的狗血,终于洒了出来,后面一点点的追夫火葬场,不喜勿入。

想通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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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

凌晨三点,顾以棠难以承受,忍不住把事一五一十给聂星采说了。

成片的绿色块,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发过去的时候,那边想必已经睡了,迟迟没有回应,倾诉欲被黑夜吞没,再想撤回,已经来不及。

身侧严颂还不知情,他晚上回来得晚,沾着枕头便睡得沉沉,顾以棠放下手机,捉住被褥下指节分明的手,十指扣紧,睡梦中他像是有意识般,紧紧回握了住。

不管严颂听不听得到,她极轻微地在他耳边吹气:“你有多喜欢我?”

“嗯?”他无意识的哼,气音微弱,不自知地勾人。

最终的决定还未做下,在此之前,他们都是合法夫妻,一己私欲腾腾地烧,顾以棠探手往下,直到抚上藏在睡裤里半软的器官。

严颂很容易动情,即便是睡着,只消揉一揉便血气方刚地立了起来,不多久,一句“嗯?”要比刚刚的清醒得多,他忍不住挺胯:“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