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嫩的屁股又挺又翘,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满手软腻。
总算能好好吹了,
“啊…疼!”她突然惊呼出声,埋首在枕头底下,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颂一凛,顾不得吹风机,忙探身去看,紧张地问:“哪里疼?”
她皱着眉,捂着胸口,“这里疼,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后半句完全不着调。
“…”惊惧过后,他面上难得现出冷色:“好玩吗?”
“可是,”顾以棠才不怵他,早已经想好了狡辩的台词:“我这么趴着,的确压得好痛啊,不信你摸摸,都压平了。”
鼓鼓一团,哪里平了,尤其是她正侧躺着,水滴般地坠在那里,引人遐思,他用力握上去,正经得很:“不平。”
又说:“一会儿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