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嘛。”是肯定的回答,她抱上严颂的颈,胡乱地吻,时而轻喘出声,于他而言,是最上等的催情。
避孕套是上回用剩下的,尺寸并不适合,稍有些紧,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套弄好,沉下腰,抵在穴外,若即若离地蹭着。
腿被分开,是很传统的姿势,顾以棠双眼雾蒙蒙的,忍不住夹紧双腿,小穴翕动不已,主动含住龟头,小口小口地吮吸。
他看得眼红,下颚紧紧绷起。
水流潺潺,流过股沟,突然被硬物拦截,一滴不剩地重新刮回甬道中,途径之处重重碾压,麻得她浑身一颤。
严颂也不好受,紧致所在绞得他几欲防守不住,额上冷汗滑落也顾不得擦,专心致志地堵在门口,蓄势待发。
急不得,他想,得慢慢来,或许可以先用手帮她扩一下。
“严颂,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汗珠摇摇欲坠,呼吸愈发不稳,他扶着那处一点一点地试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已经忍到了极限,顾以棠眼里包着两汪泪,“我可能不太行。”
“怎么了?”
她哭唧唧地嚷:“太疼了,你还是用手吧。”
所以说,人动了贪念之后,就会越来越不知满足,若是以前,顾以棠这般说,他一定是欣喜的,可此情此景,他蒙了一瞬,只恨自己听力太好。
云端跌至地狱,不过如此。
诸位,我bad bad我知道,江湖人称活体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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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
一整个下午,顾雪清的夺命连环call就没停下来过。
“好,好,我记着呢,等我晚上回去,立马给你送过去。”
然而,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顾雪清,电话那端委婉劝道:“你芳芳姨刚巧是晚上的飞机。”
芳芳姨本名胡芳,是顾雪清的大学同学,家在千里之外的外省,来一趟委实不易。
“棠棠,她没能来参加你的婚礼,一直很遗憾,你不能让她带着遗憾回去啊。”
婚礼全程录像,记录都保存在婚庆公司送的优盘里,优盘呢,在家里的保险柜中。
她拧了拧眉心,扬手让小郑过来,简单交待了几句,应下:“行,我现在就回去。”
到了家还不算完,顾雪清时刻追踪着。
“你这记性,就放在书房那个小一点的保险箱里啊。”
“嗯,我看到了。”顾以棠早出晚归,毕了业后很少碰书,反倒是严颂经常要写论文查资料,在书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
“等下,我问下严颂密码是多少?”
顾雪清语气笃定:“是你生日。”
“妈!”保险箱是结婚时购置的,初始密码明明不是她生日。新密码风格一看就出自她妈之手,顾以棠有些急躁:“这人家的箱子,你…怎么?”
“他是你老公,又不是别人咯。”
“话是这么说,但是,反正你下次别动他的东西啦。”
“你这孩子,再说,这密码又不是…”
没等顾雪清说完,顾以棠已经将手机从耳边移开,翻来翻去地找记忆中瞟过一眼的红色优盘。。
再听回,电话那端还在喋喋不休,无非又是那套我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找优盘啊。”她使出糊弄绝学,挂了电话。
保险箱里不大,里面有一些结婚时没来得及存的礼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都是婚礼当天戴过的。除此之外,最里面还藏着一个…粉红色的钱包?
好奇心驱使下,顾以棠将钱包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