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眼睫,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忍不住…”他低低地叹。

“装…”唇齿分离,她觑着空隙喘息:“刚刚在外面怎么忍住的啊…啊!”

最后一个“啊”字,应和的是崩坏的内衣搭扣。

双手罩住浑圆,乳肉从指缝溢出,白在黑中尤为晃眼,严颂直直看着,呼吸愈来愈沉。

身边的人还在拱火,反退为进地缠着他亲,阻碍着唇与乳的触碰,身下几乎要冒火,他在她臀上重重揉了几把,抱起来往浴室走。

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搂紧严颂的脖子,绵软的乳压在他的脸侧,他毫不费力地将人抵在浴室门上,偏头叼住奶尖儿。

脚悬空着,她无措地攀着严颂,任他胡作非为。

他踢开门,残留的津液顺着乳沟滑落在小腹,顾以棠意犹未尽,故意挺胸挡住严颂的视线,他并不沉迷,神色淡淡地在雪白乳肉上嘬了下,临放进浴缸前,趁着她双腿打开,一根指沿着湿滑的甬道塞了进去。

猛然吃进一根,顾以棠瘫软在浴缸里。

水流缓缓,水线上升得慢,他也不着急,开了暖风,好整以暇地戳弄。

她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倒好,下身还剩条裤子,挺会照顾自己。

顾以棠一边承受着欢愉,一边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不一起洗吗?”

恰逢水线上升至臀部,他毫不留情地抽回,跨坐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