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手表很贵吧?”

她点点头:“有一点,不过我买得起,放心。”

严颂连同表一起,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说:“那是得放好了。”

手被他抓住无法抽出,她揶揄道:“一听到贵,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据为己有?”

“是啊。”他轻轻一笑,没有否认:“是迫不及待。”

“你真…”没说出的调侃话语,因他欺身压来的吻被迫吞入腹中。

虽说已经有过别的亲密接触,这却是严颂第一次吻她,他一直是克制的,连接吻也小心翼翼,含着唇瓣温柔地吮吸,偶尔重一些,没等她呼痛,他倒先喘息起来。

ATM机旁偏安一隅的静谧,只能听到唇齿交错的啧啧声,她被迫靠在他怀里,承受这个吻,这并不让人难以接受,反而整个人都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连脚也要站不稳。

身体贴的紧紧的,近到能感受对方的灼热,在门外闪过撑伞的路人后,一吻被迫终了。

严颂指腹压在她唇角,轻柔地抹去痕迹。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温柔,顾以棠也不例外,她把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还是没忍住调戏道:“光亲亲也会硬的吗?”

耳尖红得滴血,严颂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缓和了半天才将欲望压下,看着门外渐歇雨势,他催促:“回家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

严颂背对着她,撑起伞:“回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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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吻(微h)

终于回到家,电梯镜子里,映照出两个沉默的身影,回来的路上被他护得好好的,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淋湿,反观他,半边身子湿了个透,袖口甚至还在滴水,顾以棠默默抬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真是个闷葫芦。

湿脚印消失在门后,墙上,灯的开关犹如摆设。明明空气中湿度爆表,仍能感受到一丝酥酥麻麻的电火花穿插而过。

顾以棠脱下大衣,耳旁,也能听到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罕见的默契,谁也没有先开口。

逼仄的玄关角落,偶尔会碰到他的手臂,看不见也好,避免了尴尬。

室内温度适宜,顾以棠舒服地轻叹。

黑暗中,肩膀忽然被人制住,后背被迫贴上冷硬的墙壁,有冰凉的唇趁乱印在她的下颚。

他亲错地方了,很快,严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调整好位置后,这次的吻,比刚刚要凶猛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在家里,他更加肆无忌惮,湿衣落在了地上,滚烫的躯体压了过来。

他扣着肩,细密的吻,不断落在裸露的脖颈,毛衣是碍事的,除去的时候太过急切,静电火花清晰可见。

皮肤骤然直面空气,顾以棠冷得瑟缩,下一秒,被人用力箍进怀里。

舌尖细致描绘唇瓣,他像是在吃可口的果冻,并不急色,一点一点地咬。

唇角被他吮得发痛,顾以棠嘤咛了声,再度破防,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她的,不断追逐,纠缠…

和这个吻比,ATM机旁的吻,显得青涩又单纯。

舌根隐隐发麻,腿也软着,站也站不稳,她只能倚在他的臂弯,被动地承受疾风骤雨。

滚烫的手心搭在肩胛,往下一移,是内衣的搭扣,他低喘,含着小舌咂弄,含混地问:“脱了?”

偏偏不想让他如愿,顾以棠扭身推拒,溢出的呻吟语不成调。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沿着内衣下缘滑入,准确握住一只娇软玩弄起来。

肆意将她口腔中的空气尽数搠取,他低头看着顾以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