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弋腾出手抬起他下巴,迫他睁眼相视。四目相接那一刻,江怀偃眼中痛苦与倔强交织,却依旧未见屈服。
“还是倔得很。”
元弋笑了下,将熄灭的蜡烛头轻轻按在江怀偃乳尖上。带着残热的烛身碾过敏感的皮肤,蜡油如锋刃般烙出一片红痕,江怀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瞧,这点红多衬你。”
蜡油渐冷时,元弋抚摸着那片凝固的硬壳。他贴着江怀偃汗湿的耳垂呢喃:“等过段时日穿上我给你做的婚服,这些红痕透出来,一定比晋王宫里的那枝海棠还艳。”
梁上的绳被元弋用刀挑断,江怀偃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双臂软下,意识在痛楚与屈辱中模糊。红绳与蜡痕交织在身上,像一具被精心雕琢的囚像。
元弋用手臂箍住江怀偃的腰,将他整个人拖进怀里。江怀偃被绑住的双手徒劳地抵在元弋胸口,指尖因缺血泛着青白,却连攥紧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他偏过头,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蜡油凝固的痕迹从锁骨蜿蜒至腰际,元弋眼神更加晦暗。
他低头凝视怀中人,指尖触到那片蜡油硬壳后轻轻一剥,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子微颤。
下一秒,元弋将人脸朝下按回榻上,勾住衣襟裂口向两侧撕开。红绳与蜡痕交错的身体上,苍白的肤色衬着暗红的痕迹如残花绽放。
“师父这身皮,倒适合当画布,我该再添些颜色进去。”
元弋起身,从案几上取过一盒朱砂,用狼毫笔尖沾着鲜红的颜料,顺着脊骨缓缓勾勒。
朱砂混着未干的蜡油在皮肤上晕开,江怀偃的指尖抠进锦褥,手腕在挣扎间被勒出更深的印子。
尚未结痂的鞭伤渗出细密血珠,朱砂渗进去时带着灼烧感,江怀偃肩胛骨骤然绷紧,他用胳膊撑着身体往前挪,却被元弋扯着红绳拖回原处。
“躲什么?还想被吊回去?”
一枝海棠的轮廓逐渐被描在后背上,花瓣艳丽,枝干蜿蜒,沿着蜡痕与红绳的缝隙蔓延。
元弋手里的笔蹭过尾椎,朱砂混着冷汗流进臀缝,狼毫突然戳刺隐秘的小口,“这里该点成花蕊的模样,师父觉得呢?”
江怀偃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额头抵在冷硬的榻沿,朱砂灼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膝弯打颤着快要跪不住。
元弋动作愈发肆意,手掌掐在江怀偃的腰侧敏感处,用笔锋给自己的画作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