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只濒死的兔子,疯癫而绝望。

“住手!”

承煜一进门便看见眼前景象,他身形如风扑过来,双手死死挡住元弋的刀。鲜血顺着白刃滑下,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很快汇集成一片血河。

“元弋,你疯了吗?”他的嗓音冷厉,带着难以置信。

元弋缓缓抬眼,目光落在承煜身上,眸色幽沉。

“来人。”

两个侍从闻声赶来,重伤了承煜,并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元弋转动手中短刀,紧贴着江怀偃的脖颈,冰冷的锋刃轻轻一划,便能割破那层脆弱的皮肉。

他眼神幽暗,声音低哑:“师父,若你一开始便顺着我就好了,为何非要与我作对?”

刀背缓缓滑过江怀偃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挚爱珍宝,目光深处却透着残忍的偏执。

“放开他!”

承煜被侍卫死死按住,双目猩红,如困兽般绝望嘶吼。他根本没料到元弋会疯成这样,一进门便要杀了江怀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