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是承煜,可重来一次自己早已不是他的师父,甚至没什么交集。或是元弋,但那道声音又明显不属于女子。
黑暗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江怀偃察觉到空气中微妙起伏,以及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从自己刚醒来时,有人便已经在一旁默默注视了良久。
……
几日前,元弋安顿好了诸事,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走进那间密室。
掀开床帐,血腥气掺杂着兰草的馥郁扑面而至,久违的气息,无不刺激着压抑已久的神经。
江怀偃还昏睡着,身上只穿了件素色中衣,长发散乱,肩膀上的伤虽已被包扎过,但还有些渗血。
幽冷的烛光映着?i丽苍白的侧颜,元弋不禁抬起手,指尖缓缓划过江怀偃肩胛、颈侧,最终落在了脸上,描摹着他的眉骨,又沿着鼻梁一路向下,直至唇角。
“我回来了,师父。”
指尖离开温热的皮肤,元弋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绸缎,轻轻覆上江怀偃紧闭的双眼,将仅存的微弱光亮彻底隔绝。
……
意识到有人在身旁,江怀偃身子微微绷紧,试图等着对方开口露出破绽。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腕,指尖微凉,缓缓摩挲着他被绳索勒红的皮肤。
“谁……”
江怀偃忍不住开口,那人动作顿了顿,指腹缓缓按压在他的唇上,稍作停留,随即微微收紧。那是一种带着极端占有欲的触碰,似抚慰,又似警告。
江怀偃心下一沉,蓦地偏头,咬住了那根手指。
对方猝不及防,指尖微微一颤,却没有收回,而是强势地更深入了一分,直至彻底压制了他的反抗。
“怎么,有力气咬人了?”
又是那道声音,略微低沉却说不上来的熟悉。
江怀偃强迫自己在记忆里寻找声音的主人,可那双手却愈发不知收敛,竟然探进上衣,抚摸上敏感的乳尖。
单薄的中衣被扯得松垮,江怀偃浑身绷紧,呼吸凌乱。
意识到这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江怀偃终于忍不住开始挣扎,可双手被缚得很紧,力气又没有完全恢复,这点微弱的抵抗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解完衣服,元弋撑着胳膊侧躺在榻上,研究江怀偃胸口处一小片刺青。朝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被绳索禁锢在自己身下,想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早对承煜说过,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最后一件亵衣被扯下,元弋极有耐心地做完前戏,才将早已涨挺的欲望全部送进去。
“啊……”
被异物强行侵犯,江怀偃不自禁扬起下颌,黑绸下的脸颊因情欲而透出淫靡的潮红。
很痛,意识朦胧间,江怀偃恍然忘记身在何处,只有熟悉的疼痛与绝望一遍遍刺激着麻木的神经。仿佛陷进那场不愿回想的噩梦。
他无意识地喘息,唇间轻轻溢出一个音节,元弋凑近去听,眸色骤然一冷。
“承……煜……”
眼前蒙着黑绸,他什么看不见,愤怒不甘地挣扎着。后穴里性器再次捅进来,江怀偃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捆在背后的双手因挣扎而失去血色。
元弋把人翻过去,双手拢在江怀偃胸前,一下一下发狠似的贯穿他,全然不似刚开始那样温和。
“在我的身下喊别人的名字,我可是会生气的。”
江怀偃被他压着,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隐忍痛苦地喘息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待宰的羔羊。
元弋尝到甜头,不知疲倦得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江怀偃双唇微微张开,急促喘息着汲取氧气。后穴里的巨物还埋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