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偃后面刚擦完药,承煜自然没打算真的进去,膝盖顶了顶江怀偃双腿,沉着嗓音说了句“夹紧”。
江怀偃不肯,承煜便抬手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逼着他不得不配合夹紧双腿。
性器贯穿腿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被磨出一片嫣红。江怀偃难耐地哼了一声,捆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攥紧头顶枕巾。
这个姿势宛如毫无人性的野兽交合,江怀偃被完全桎梏住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一下下承受那人在自己腿间不断进犯。
床帏背后,无声的压制与反抗进行了良久。最后,承煜用手撸了两把,白液最后全射在了江怀偃裸露的胸前和小腹上。
江怀偃虽然并未真正被进入,却也出了一身汗。承煜居高临下看着他,欣赏他被黑布蒙着眼,白净的皮肤被精液染脏,屈服于自己身下不住喘息的模样,心底那股隐秘的快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折腾够了,承煜用袖子帮他擦了擦汗,从怀中摸出一块浸了迷药的布巾,在江怀偃毫无防备时捂上口鼻。
片刻后,药效发作,身下人挣扎了两下便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承煜为江怀偃解开手腕和眼睛上的束缚,再用干净帕子沾了水,将自己射在他身上的东西一点点擦掉。
榻上睡着的江怀偃此刻除了脸色多了几分潮红,几乎和承煜翻窗进来时见到的模样别无二致。
承煜坐在榻边,静静看了会儿他沉静的睡颜,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摩挲在江怀偃下颌与脖颈连接处脆弱的弧线之间。
那里,上一世曾被自己刺过一剑。
他从前对江怀偃不好,总是欺负他,将他弄得遍体鳞伤。江怀偃是他的仇人,但也是恩人,从前几乎是他将自己一手带大。
仇人或是恩人,无论是何种立场,承煜都不该这么对他。
“对不起,师父。”
他一直欠江怀偃一声道歉,可如今却再也无法当面说出口,只能趁他睡着时敞开心扉。
“这一世,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
夜深人静时,承煜取掉面具,从江怀偃房间窗口翻出来,轻手轻脚合上窗扉。
谁知刚一落地,一抬头,竟撞见了靠在树下等候多时的元弋。
微弱的月光下,元弋抱着胳膊与他对视,神情似乎与平时截然不同。那双眼睛不再温顺令人怜爱,取而代之是无尽的轻蔑与鄙薄。
似乎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那种人,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东西。
“原来师父要找的那个承霄就是你啊。”
她看着承煜,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挑起唇角笑了下。
承煜心道麻烦,只能神情僵硬地说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谁是你师妹。”元弋从上往下瞥了承煜一眼,语气不屑,“我们师门习剑练刀,从来不教人打马吊。”
“………”
看来用上一世的辈分套近乎起不到作用。
不知为何,承煜总觉得小师妹今日的声音有些怪,似乎比平时听上去低沉不少。
“快回去趁早收拾包袱吧,明日一早,我便会去与师父告状。”元弋说完,眼底多了几分讥诮。
“………”
承煜本不想动手,奈何听她这么说,只好将面具别在腰间,上前一步要将她劈晕。
“师妹,得罪了。”
元弋哪会站着让他劈,轻盈的身子向后躲闪,长剑出鞘,两人在江怀偃寝宫门前打了起来。
承煜再怎么也不至于欺负个柔弱的女子,本想把元弋打晕了拖回去,可没想到元弋力气还挺大,自己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