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国的,还有燕国布防舆图,赵国布防舆图,魏国布防舆图……”
“………”
江怀偃一心撵人,皱眉看向身旁副官:“顾彦,我方才说的话没听见么?”
“哦,好。来了。”
顾彦刚要将承煜架起来往门边拖,一抬头看见迎面走来的人,立刻抱拳行礼。
“贺将军。”
迟来的贺宁脸色很差,低着头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承煜趁机挣开顾彦,重新躲藏于人群最后。
如今正值仲夏,贺宁头上却戴了只布巾帽子,有人忍不住好奇问:“贺将军很冷么,为何进到屋内还不脱帽子?”
另一位将军恍然大悟,强忍着笑指着贺宁,“你该不会,也被主上薅过去编辫子了吧。”
“………”
听完这话,贺宁脸色简直要比锅底黑。
殿内立刻像开水锅炸开似的,乱成一团。
自打那日若若哭着闹过一通,晋侯天天练习编辫子,见人便拉过来给人梳头。
给若若编,给承煜编,给元弋编,给贺宁编。有时自己觉得满意了,还不让人拆掉。前几日更是夸张,晋王宫恨不得每个人头上都顶着羊角辫。
主坐上的江怀偃闭起眼睛,揉着发痛的额角,早已对这些荒诞之事习以为常。
“行了,都回去吧,明日再议。”
――
是夜,江怀偃又在书案前睡着了。
晋侯轻手轻脚来到殿中,小心翼翼把人抱到榻上,让他枕在自己臂弯之中。
江怀偃翻了个身,贴着晋侯宽厚的胸膛,调整好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晋侯顺势帮他拆掉发簪,拨开额前乱发,挂在耳后。动作间,又忍不住抬起手指绕过江怀偃头发。
“你若是敢给我编辫子,就滚出去睡。”
江怀偃闭着眼,沉声警告他。
“好好好,不弄了。”
昏昏欲睡时,江怀偃又听见晋侯问道:“你那日到底是怎么给若若编的辫子,我练了好久都没学会,再教教我嘛。”
“………”
江怀偃忍无可忍,一把拉开床帐,指着门外道:“滚出去,这几日都别来了。”
晋侯拽着被子躺下,摆好睡觉的姿势:“这是我修的寝殿,我不滚。”
江怀偃赶不走他,抱起枕头翻身下榻,一副你不走我走的架势。
“行行行,我滚!”晋侯一把将人拽回来,掖好被角,“穿这么少还往外跑,多冷啊。”
说完重重叹了声气,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深夜,风吹过窗棂,木头碰撞发出?O?@声响。
江怀偃隐约闻见一丝草药味,奈何眼皮沉重,浑身虚乏。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动了动身体,发现双手被锁在床头。
冰凉的唇瓣覆上来,浓重的药味充斥在鼻间,江怀偃剧烈挣扎起来,呛了几下,又被迫将那苦药全部咽下。
那人喂完药后,又熟练地解江怀偃衣带。
“又是你。你究竟是何人?”
江怀偃咬牙说道,奈何双眼被黑布蒙住了,目不能视,只能侧过头试图把那布条蹭开。
承煜察觉到,掐着下巴将他脸掰过来。
“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唔……”
没说完的话被手掌捂了回去,亵裤被扯下,江怀偃以为“承霄”又要把他绑在榻上强行侵犯,一口狠狠咬住他手掌,用尽全力反抗着。
承煜闷哼一声,不得已松开手,只见掌心留下的牙印已经渗出血丝。
他粗暴地将江怀偃双腿折在胸前,尚且红肿着的穴眼暴露出来,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