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侵犯的一瞬间,江怀偃瞳孔瞬间放大,拼命挣扎反抗,奈何被他另一只手掌死死捂着嘴,双手又被绑在背后,紧握成拳也抓不住任何东西。

“唔!……唔……”

待穴口渐渐扩张至能勉强容下自己的程度,承煜便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他对江怀偃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再了解不过。

江怀偃很快被操得全身脱力,承煜忍不住俯身贴上来,轻吻着后背上两片圆圆的腰窝。

冰凉的面具不断磨蹭着敏感的皮肤,江怀偃绝望地闭上眼,药草味太苦了,以至于他甚至没能辨出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长夜漫漫,承煜一次次从背后进入江怀偃,掐着他的腰狠狠?H干着,将这几日受的气通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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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偃再醒来时,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睁眼视线一片朦胧。

后穴一片湿泞,那人不知何时离开的,走的时候也没帮他解开束缚,害他脸朝下趴在榻上整整一夜,捆在背后的胳膊早已酸麻不堪。

敲门声适时传来,江怀偃有气无力用舌头顶开口中布团,动了动肩膀,试图坐起身来。

晋侯的身影立在门外,关切问道:“怀偃,听若若说你昨日身子不适,睡一觉可些了吗?”

“还没起吗?我开门进来了啊。”

“不要进来!”

江怀偃下意识向门边喊道,奈何发出的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晋侯虽然听着有些不对劲,但既然江怀偃说不让进,扶在门框上的手又垂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