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

他刚要拔刀刺过去,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按在墙上。

“嘘,”身后那人刻意压低声音,“别出声,是我。”

“………”

“我看你是有病。”

江怀偃紧绷的肩膀松下去,他辨出那声音来自晋侯,反手一把将人推开,头也不回往床榻边走。

“诶诶,别走啊,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功夫才溜进来的吗。”晋侯赶忙跟了上去,自言自语道,“真奇怪,今天在王城里,我无论走到哪,都险些跟巡夜的碰上,就好像有人在通风报信一样。”

江怀偃懒得理他,回到榻上继续睡觉。晋侯将床帏拉开条缝挤身进来,熟练地脱掉鞋子翻上床,正欲一亲芳泽,却被身下江怀偃抬起手捂住嘴。

仿佛知道江怀偃下一句要说什么,晋侯抢先一步开口解释,声音被捂在掌心里闷闷的:“我今天是洗过澡才来的,不信你闻闻。”

说罢将袖子放在江怀偃鼻子前,布料上果然带着皂角干净的清香。

江怀偃撤开手,繁复的衣衫被晋侯一层层剥开,他耐心不多,剥到最后竟直接撕扯起来。

褪下最后一层布料,晋侯忍不住低下头,唇舌含住那诱人的两点红樱,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把江怀偃胸前那片白嫩的皮肤舔得一片湿泞。

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江怀偃身上有种特别的香气,晋侯闻见那熟悉的味道,像是饿了许久的兽类,恨不得要将江怀偃整个人拆吃入腹。

床帏内不时传出难耐的喘息,情欲的气息随空气蔓延开来。湿热的舌苔蹭过某处时,江怀偃眉心轻皱,脖颈扬起,手指搭在晋侯脑后头发上,渐渐收紧。

这人属狗的,那么爱舔他。

铺在枕头上的长发被弄得乱七八糟,交缠在一起分不开。

晋侯今日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性器埋在湿软的甬道里不知疲倦打桩。江怀偃前额抵晋侯胸口不住喘息着,无意间瞥向窗外,那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刚才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