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孩,被我?H着还有心思想着别人?”晋侯手掌贴上江怀偃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仿佛能摸到性器顶出的形状,“射进去这么多次,难不成你想给本王生一个?”
“……闭嘴。”
江怀偃抬起腿踹他,晋侯正好顺势握住那对纤细的足踝。他身子软,晋侯轻轻一推便将细长的腿折在肩膀上,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送。
射过一次后,晋侯把江怀偃脸朝下翻过去,盯着身后那只被磨蹭得红肿的小洞,白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好不淫靡。
晋侯盯着那处小眼,好奇地说道:“我干得你后面都合不上了。”
“………”
没有回应,江怀偃闭着眼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只露出小半张脸来,像是睡着了。
晋侯才不管他睡没睡,炽热的躯体再次贴上来,散发着滚烫的温度。他粗重喘息着,粗粝的手掌掐住江怀偃腰间的软肉,又一次将胀硬的性器插进去。
“别……”
江怀偃痛得闷哼一声,摆动腰肢往前逃,可方寸大小的床榻哪有他逃的地方,很快被晋侯掐着腰拖回来,双手反折于背后,牢牢控制住。
“老实点,别发骚,”晋侯比寻常男子体格更壮硕些,一只手便能轻松抓住江怀偃细弱的双腕,“待会若巡夜的来了,看见驸马爷被自己翻墙进来的夫君压着干,该作何感想。”
江怀偃向后斜了晋侯一眼,吓唬他:“上一个敢这么自称的,被人一剑捅死了……”
晋侯:“还有上一个?”
江怀偃:“………”
性器猛地向穴心撞去,江怀偃差点跪不住,只能用肩膀撑住身子,白皙光滑的后背上,两片脆弱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这一夜格外漫长,晋侯折腾得太狠,江怀偃整夜没怎么睡,全身湿得如被水浸过一般。
他勉强将眼睛张开条缝,扒开晋侯再一次凑过来的脑袋,有气无力说道:“……有完没完。”
反抗的手被晋侯抓住按在头顶:“最后一次,真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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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将泛起鱼肚白,江怀偃披好衣袍穿鞋下床,坐在铜镜前将打结的头发梳开。
晋侯也醒了,打着哈欠来到他身边,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将里面的凉茶一饮而尽。
“怎么不多睡会?”
晋侯挪到铜镜前,从背后抱住江怀偃,不小心将那刚梳好的长发弄乱,被江怀偃一瞪立刻收回手。
“今日去月氏王殿中,陪那老东西下棋。”江怀偃回他。
房门被敲响,立在门外的侍从询问:“江先生,早膳备好了,现在送进来吗?”
江怀偃看了眼身后衣衫不整,连裤子都没来及穿的晋侯,唇角微微挑起。
“嗯,送进来吧。”
晋侯听见身子一僵,脸上表情仿佛被雷劈过,飞快扫视四周,试图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一旁的江怀偃好整以暇看着他。
侍从推开门的一瞬间,晋侯干脆掀开江怀偃衣摆躲了进去。
“………”
好在刚才江怀偃随手拿起的是件西域宽袖长袍,又在镜前坐着,从门口向此处望,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外袍下还藏了个人。
壮硕的身躯憋屈地窝在衣摆下,晋侯越想越气,大掌贴上江怀偃衣服下光裸的皮肤上,游走在敏感的腿根处。
侍从将饭菜一一摆好,提着盒子出去了。
晋侯听见关门声,立刻从江怀偃衣袍下钻出来,仰头气恼地看着他:“好你个江怀偃,莫不是对你夫君腻味了,想把我害死再另觅新人?”
江怀偃面无表情:“是,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