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便再没有下文了。

承煜没话找话,指了指他怀里的狗:“它呢,叫什么名字。”

“狗。”

“你不给它起个名字吗?”

“狗就是狗。”

“………”

江怀偃这人总是这样,懒得给别人起名字,刚入岐山的时候还叫了他好几年狗崽子。

看着小狗吃下馒头,沈砚抬头望向他,问道:“你又是谁?”

那声音尚且稚嫩,承煜存心逗弄他,也怕他长大后认出自己没法收场,于是胡乱编了个名字来。

“我啊,我叫……承霄。你年纪小,可以喊我一声哥哥。”

沈砚像是没听到,继续问他:“为何戴着面具?”

承煜面不改色:“不为何,我喜欢。”

少年时的江怀偃长得也很好看,因为太过清瘦,一双清亮的眼睛衬得极大。想到眼前这个嫩生生的小孩便是整日对自己呼来喝去的江怀偃,承煜忍不住伸手捏过他下巴,凑近仔细瞧了瞧。

沈砚不喜欢被人触碰,皱起眉躲开,抱起自己的小狗走了。

“诶诶,你也太没礼貌了,我好歹对你们有救命之恩吧,怎么连句多谢都不肯跟我说?”

领教过这人的薄情寡义,承煜一早便做好了得不到回应的准备,可谁知沈砚闻言却停下脚步。

只见他往怀里掏了掏,摸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来,递给了承煜。

“给你吃。”